種環境下又怎麼會熟睡不醒。
分明就是不好意思醒過來,只能一直裝睡。
這個混蛋,竟幹出此等惡事來,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謝傅早就已經把早上的事情拋之腦後,見盧夜華也過於端莊拘謹,也給她夾了塊肉:“娘子,你也吃。”
卻惹來盧夜華狠狠瞪他一眼。
這頓飯,兩個女人吃的十分悶沉,謝傅不開口詢問,兩個女人就保持安靜不開口。
平時貪吃的蘇淺淺沒吃多少就說飽了,先離桌回房。
謝傅疑惑:“淺淺姐,今天的飯菜不合口嗎?”
“沒,我今天沒什麼胃口。”
蘇淺淺走後,謝傅疑惑問道:“淺淺姐今天怎麼了?”
盧夜華本想訓他幾句還不是你早上乾的荒唐事,想著事已枉然,乾脆就悶死在肚子裡吧,說出來,謝傅若是前去追問彌補,說不定弄巧成拙,以後姐弟都沒得做。
敷衍說道:“可能有心事吧。”
謝傅沉吟起來,煞有其事:“我知道淺淺姐有什麼心事了。”
說完就起身離桌準備去找蘇淺淺,盧夜華哎的一聲,話到嘴邊卻又咽住,不知道怎麼去勸說謝傅。
乾脆不管了,她現在身上都是汗漬,就想洗個澡。
謝傅來到蘇淺淺房間,推門就進,碰巧蘇淺淺正在換衣,驚呼一聲,氣憤說道:“你怎麼不敲門就闖進來!”
謝傅見她身上穿著裡衣就沒有退出去,而去直接朝臥榻走去:“我是你金蘭弟弟,敲什麼門!”
蘇淺淺感覺這話豈有此理,你又不是我相公,進入我的房間怎能不敲門,要是我正在沐浴或豈不出了大糗,忿忿說道:“誰說金蘭弟弟進入房間就不用敲門!”
“我說的。”
謝傅應得厚顏無恥,舉止也是厚顏,鞋都沒脫就在床榻上躺了下來,閉目舒服的哼了一聲,他昨夜一夜未睡,正好小憩一會,人可以幾天不吃飯,卻不能幾天不睡覺,老了不經摺騰了。
蘇淺淺不知為何臉色一紅,板著臉道:“又髒又臭,誰叫你睡我的床上。”
謝傅閉目調侃:“淺淺姐,你現在嫌我又髒又臭了,那天在客棧,你怎麼不嫌棄髒臭,抱著我一個勁的哭。”
蘇淺淺窘迫著臉色:“那天是那天,現在你又髒又臭,快從我床榻上滾下來。”
“不滾!”
謝傅一賴,蘇淺淺就拿他沒轍了,哼哼一聲:“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你換吧,我閉著眼睛看不見。”
蘇淺淺想不到謝傅也有厚顏無賴的一面:“一會你偷看怎麼辦?”
“淺淺姐,得了吧,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好奇少年,女人有什麼好看了,再者說了,你在我眼中就是個可愛的小丫頭,我看你還不如去看結衣姐。”
蘇淺淺氣憤:“小丫頭!你瞎了狗眼啊,我比老四大好不好。”
“那好,我研究研究。”
蘇淺淺聞言卻啊的一聲,捂著衣服跑著更衣室裡去,正心有餘悸又傳來謝傅哈哈笑聲,分明就是在捉弄她。
本來蘇淺淺與他姐弟情深,也習慣這般說話開玩笑,可早上發生的事情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她就有點怕這個好弟弟了,他好凶好可怕啊,讓人心裡一陣毛骨悚然:“哼,妖怪。”
謝傅聞聲疑惑問道:“什麼?”
蘇淺淺沒想到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乾脆說道:“我說你就是個妖怪。”
謝傅咦的一聲:“有人說我是榆木疙瘩,有人說我是風流才子,就是沒人說我是妖怪。”
蘇淺淺聞言撲哧一笑,說你是榆木疙瘩那還真的抬舉你了,說你是風流才子,卻是……卻是名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