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兄弟們小瞧了。”
澹臺鶴情岔開話題:“都餓了吧。”
兩人沒應聲,澹臺鶴情朗聲:“孔管家,去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把我珍藏的美酒拿出來。”
“我設宴款待,不會不給我這個主母面子吧。”
兩人硬著頭皮點頭,心中卻是暗忖,這酒席還不如不吃。
張世義帶來的兩百號人,此刻正聚集澹臺府門口,這兩百號人都是跟著張世義資歷最老的那批人,算是張世義的親信吧。
此刻都穿著破舊的鎧甲,卻是早就商量好了,準備在節度使夫人面前演一出苦肉計。
眼見張世義去了很久,還沒有人叫他們進府去,有個士兵忍不住問道:“副將,張將軍去了這麼久,怎麼沒有半點動靜。”
副將說道:“著急什麼,節度使夫人厲害著呢,又沒謝大人那麼好說話,咱張將軍不得步步為營。”
正說著話,驟然澹臺府門口左右的街道上傳來很大的動靜,他們都是當兵的人,一聽就知道是軍隊的腳步聲,紛紛站了起來,原本散亂的隊伍變得井然。
副將林漢問道:“誰的軍隊?”經過這場軍事競賽,現在蘇州城的軍隊,他們基本都打過交道。
很快有士兵探清虛實:“林副將,是太子殿下的兩支親兵。”
“他們來澹臺府幹什麼?難道是太子殿下回蘇州了?”
秦楚楨今天下午剛到蘇州,就拿出符牌在驛館接管了太子的兩支侍衛親軍,一直等到天黑方才行動,因為這個時候各方軍隊已經歸營,要臨時調動起來存在一定的時間差,卻是想兵貴神速,一氣呵成。
一旦顧玄收到風聲出動顧家虎衛,就算他身邊有二支大觀國最精英的侍衛,也休想走出蘇州城。
在蘇州城動澹臺府,那是在老虎臉上拔鬚!
秦楚楨神色嚴肅,突然看見澹臺府門口聚集著一支人馬,表情一驚,莫非走漏風聲,澹臺府早就防備。
旋即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可能,此時無比隱秘,只有他和父皇知道,而且他也是單人前來蘇州,沿途沒有暴露身份。
剛到驛館的時候,就控制住兩支太子親兵,斷然沒有洩露消失的可能,而且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未向任何人透露此行目的。
秦楚楨沉聲:“左侍衛長,前面的人馬是怎麼回事?”
“王爺,我去問一下便知。”
“去吧。”
左侍衛長走上前去,朗聲問道:“前方是何人部隊?”
副將林漢迎上前來:“我們是常州衝都尉張將軍的軍隊。”
彼此在軍事競賽中打過交道,也算認識,左侍衛長看著穿著破舊鎧甲的林漢,再看其他兵士兩百來人,也是大抵相同,頓感有些奇怪,問道:“林副將,這會你們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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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將軍前來拜候節度使夫人,我們在府外等候,左侍衛長,你們左右侍衛親軍又來這裡幹什麼?”
左侍衛長也不知道他們來這裡幹什麼,應道:“我們現在聽從齊王爺的排程。”
“齊王爺?”
“當今六皇子齊王爺。”
左侍衛長返回稟報:“王爺,是常州折衝都尉張世義的部署。”
秦楚楨問道:“常州折衝府軍怎麼會在蘇州?”
“折衝都尉張世義目前常駐蘇州,同時他還暫攝蘇州折衝都尉一職。”
“原蘇州折衝都尉呢?”
“原蘇州折衝都尉朱少直是朱閥的人,忤逆犯上被節度使謝大人斬殺。”
“這兩支折衝府軍的糧餉現由誰調配?”
“這個屬下並不清楚,不過好像是刺史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