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辭君卻是沉容:“許格,還不速速離開,不然我要殺你了!”
……
人聖與獨孤上智這邊陷入苦戰,嚴格來說是驚險的苦戰。
他們的對手身形如鹿修長,長著彩色斑紋,頭如鳳首,生出一對崢嶸古角,長著一條長長的尾巴。
形象美麗的像尊女仙,身上卻毫無女性特徵。
他一手執扇一手執輪,身形飄逸如一陣風,任人聖和獨孤上智的攻擊如何犀利,都無法觸及到他。
相反他一出擊,就讓人兩人處於生死之間,幸是人聖屢屢搶救。
獨孤上智十分自傲,一直認為自己離入道只有一個腳步,他也認為道下修為,他能與任何人平風秋色,無論是魏無是,還是人聖、武聖。
此時方知道,他與人聖日月星仍有差距,甚至他懷疑人聖已經入道。
就算未能入道,亦不輸給入道大宗師。
這魔將突然說道:“玩夠了,不跟你們玩了。”
獨孤上智心中一驚,難道這魔將一直在戲耍兩人,不可能!
念頭剛生,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兩人逼退。
對手所展示出來的實力比剛才強大的多,這也證明剛才所謂的惡戰,只不過是人家在練手戲耍。
這個變化才讓張凌蘿等人將注意力轉移到獨孤上智這邊來,看著這魔將形狀,北耕雲又忍不住問道:“這又是什麼東西?”
張凌蘿說道:“鹿身、鳳頭,嶸角,有尾,你說呢?”
北耕雲嘆道:“風伯飛廉!”
風伯飛廉亦是古老傳說中的神怪,因為其有馭風神通,凡人將其視作風神,尊稱為方天君。
而有的地方國度民族,卻將其視為凶神。
風伯飛廉的傳說記載存在於各種民族文化中,從這一點看,他在歷史應真正出現過,所以才能被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民族共同記載。
張凌蘿淡道:“他不是風伯飛廉,他只不過與風伯飛廉同屬物種。”
就如人這一物種,有人能夠成聖成皇,被歷史所記載,而有的人籍籍無名。
風伯飛廉大概就是這一物種的翹楚,被歷史所載,而眼前魔將,形象與風伯飛廉相似,只不過是這物種的普通一員。
只見這魔將,一手執扇一手執輪,作扇輪狀。
驟生風暴將人聖和獨孤上智籠罩其中。
北耕雲驚呼:“這是什麼奇術妖術!”
張凌蘿沉容:“大概類似的文道中人的真言,能夠感受到宇宙天地的某種神秘力量,並掌握運用,這應是這一物種的神通,如鴿子無論身處何方都能準確辨認方向。”
北耕雲問:“那怎麼辦?”
張凌蘿見此魔將雙手執扇輪作扇輪狀,知這必有玄機,好似文道中人施展真言,也需一個施展的過程。
理同道,道同理!
張凌蘿當下脫口:“他手上的扇和輪,應該是類似文道中人的法器!”
法器能夠幫助並增強文道中人的能力,就算修為高深的文道中人在施展文道大神通的時候,也需藉助法器。
張凌蘿這麼說,北耕雲就懂了,當下飛出結界,朝這魔將殺去,意要趁機奪下這扇和輪,替人聖和獨孤上智解困。
北耕雲像個娘們嘮嘮叨叨的問東問西,就是在尋找自己能夠出力幫助的地方,現在就是他出力的時候!
“北長老!”
張凌蘿一驚,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她也沒有能力阻止北耕雲。
只是北耕雲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是太低估這魔將的能力,人未靠近,一股風刃襲來,慘呼一聲飛甩落地,渾身是血與碎成絲絛衣服沾在一起,好似被千刀萬剮一般。
北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