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辦!
蘇皂眸見謝傅如化石像遲遲不語,輕聲說道:“公子,要不算了吧,此法也未必可行。”
她個人倒覺得沒有什麼,救人就是救人,她經常給人開膛破肚,如果說劃開別人的肚皮就是殺人,那她是殺了不少人而不是救了不少人。
謝傅聽了蘇皂眸的話,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做!”
若是不救,自己與故事中那個見岳母落水而不救的書生又有何異。
“哪?”
謝傅看了周圍,大家都在旁邊,當然不能就地救治。
“找個比較安靜隱蔽的地方,皂眸你指點,紅葉你負責在外面護法。”
謝傅抱起盧夜華就離開,蘇皂眸和紅葉兩人緊隨其後。
對於謝傅的離開,大多數人都盤腿閉目全心吸納補充真氣,只有個別有心人睜眼多看了一眼。
遠離眾人,謝傅將盧夜華放下:“皂眸,現在該怎麼做?”
蘇皂眸額的一聲。
“皂眸,整個過程你直說無妨,不要再遮遮掩掩浪費時間。”
蘇皂眸道:“你們兩個除去身上衣衫。”
謝傅聞言,三下二下就將自己剝禿了。
看著謝傅偉岸充滿魅力的男兒軀,蘇皂眸臉不由紅了。
她這一輩子不知道看了多少身體,無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在她眼裡都是一堆死肉,或許說就是工具。
但謝傅不一樣,漫說關鍵地方,就是強壯的胸膛就讓她心動不已,臉紅心跳,挪不開目光來,有一種很奇怪奇妙的感覺在心頭滋生,很想投入他的懷抱讓他抱一抱。
謝傅已經蹲下為盧夜華解衣,她的面容已經如枯槁一般,不復早昔美豔,這倒讓謝傅感覺自己現在拯救一名老婦。
除去外衣,她的肌膚已經灰黯,就像缺水一般表面起了微微的皺紋,與美麗完全不沾邊。
這種膚色,謝傅沒少見過,在無錫爆發瘟疫的時候,那些剛死不久的人,身體就是這個樣子。
謝傅心頭惻隱,眼神不忍,待看見盧夜華身上的小衣小褲,卻停了下來。
比起那香囊,這小衣小褲,倒是印象深刻,當時他猶豫了很久要不要買、
不得不說,玄澹齋這些東西真是心思巧妙,在保持貼身舒適的同時,能夠讓女人美上十倍,讓人心動不已。
她既然穿在身上,那應該是喜歡吧,至少不抗拒。
只可惜此刻這套衣物的主人,反而讓衣物奪去了風頭。
儘管她的身體毫無美麗可言,不能讓人心動,謝傅依然閉上眼睛,手上稍微停頓一下就繼續解下這最後兩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