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了。”
謝傅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頓生雄壯威武之感,他抱的可是聞名喪膽的天下第一大魔頭,哈哈一笑:“月,可一決雌雄了!”
初月感受到他雄壯寬闊的胸膛,瞥他一眼,當年那文弱到如小狗的男人,已經成長為一隻雄虎。
嘴上卻不肯服輸:“我讓你,怕你灰心喪氣罷了。”
謝傅問道:“真的如此?”
初月檀唇一翹,傲道:“那你以為呢?”
謝傅笑道:“承認我強大就那麼困難?”
初月龍眉一繃如橫黛劍:“天下人在我眼中皆為懦夫!”
“那好!再較量一番,我非要當眼中獨一無二的強夫不可。”
說著鬆手,初月雙足落地稍稍一軟之後,便身姿挺拔佇立,看著謝傅,眼神似有幽怨。
謝傅心知她心性極傲,能這般示弱已是極限,笑道:“開玩笑的,怎麼捨得欺負你。”
“你儘管來!”
初月冷聲說著,手中多了一物,卻是她的神兵銀芒。
謝傅笑道:“我聽人家說長安那邊女風潑辣,夫妻吵架,妻子騎大馬手持大刀追砍丈夫,已是過分,與你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你掏這東西來,要把這府邸給拆了麼?“
說著上前握住她拿著神兵的手,笑道:“這東西啊,要是扎穿我的胸口,傅可就回不來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真把你宰了,我一命賠一命就是。”
“這命是這麼不值錢的嗎?或許你是想到陰間與我做對鬼夫妻,可這陰間也有女鬼啊。”
初月忍不住一笑:“胡說八道。”
謝傅笑道:“那我說點正經的,就算我到了那裡能夠一心一意,可沒有人間美麗夕陽可看。”
初月不應聲,謝傅柔道:“還不收起來。”
初月輕道:“是你還要打的。”說著銀芒從她手上消失不見。
謝傅笑道:“以後你我之間肯定磕磕碰碰。”
初月看他,眼神似乎在問,莫非你將欺負我當做常態。
“如若你當我師傅,我自然不敢犯上忤逆,誰讓你想當我初姐姐。”
初月鳳目一冷:“那我就繼續當你師傅!”
想那時,傅多乖多聽話,自己說東他不敢向西,多惹人疼愛啊。現在倒好,忤逆她不說,還不能獨佔他。
謝傅嘿嘿笑道:“你現在還能當我師傅麼?”
“為何不可!別以為你很厲害,我現在當你師傅,依然綽綽有餘。”
謝傅訕笑道:“哪有師傅讓徒弟抱著啊,哪有師傅的身子被徒弟看得一清二楚啊,又哪有師傅和徒弟做那種事。
初月被謝傅說紅了臉,卻強詞奪理道:“怎麼不可以,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敢管我。”
說著惡狠狠的瞪著謝傅:“你不是說我是大魔頭嗎?魔頭的行事就是離經叛道。”
跟女人是講不到道理了,你若要跟她爭這個理啊,那就是蠢到家了,最後自己還要一身是傷。
謝傅哄道:“好好好,你那麼喜歡當我師傅,咱在榻上的時候,你是師傅,我是徒弟,當徒弟的一定奉養你,孝順你,服侍你,討好你。”
初月咬了咬唇,竟被謝傅說得心頭有鹿叩門,哐哐哐……
“師傅你要是疼了,徒弟就輕點。師傅你要是難受了,徒弟就讓你舒服一點。”
初月見他越說越離譜,惱羞成怒:“滾!”
謝傅卻再次抄腰將她橫抱起來,初月看他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樣:“越看你越討厭,以前那個舉貌端莊的傅哪裡去了。”
“以前的傅想保護你,卻保護不了你,我不想回到過去了。現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