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是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當時房內只有他和我兩人。”
王婉之淺淺一笑,確實有點怪怪的,身邊不是未婚妻,卻是未來岳母守護著,倒真有點怪怪的。
不過這是她臨走之前,特意拜託母親幫忙悉心照料。
“然後呢?”
“然後,他竟把我當成你,竟張開雙臂,摸索著就朝我撲抱過來。”
王婉之聞言呀的一聲,既驚訝又尷尬,“這……這……這……”
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好,輕輕朝母親看去,卻見母親笑意盈盈,沒有絲毫責怪的樣子。
司馬韻雪笑道:“我哪能讓他抱住,輕輕就躲了開去。”
王婉之纖手輕託自己略顯嬌俏美滿的胸口,鬆了口氣。
司馬韻雪語氣像說著一件趣事般:“這人撲了個空,竟又來捉我。”
王婉之剛剛放下來的心又立即提了起來,檀唇顫顫,想問卻緊張的說不出聲來。
“害我一邊羞得無地自容,一邊左躲右閃。”
王婉之好看的俏臉抖了抖,能夠想象出母親當時的窘迫樣子,關鍵是到底抱到沒有。
司馬韻雪見王婉之神情無比緊張,淡笑道:“婉之放心,別忘了我的本事,我若不願意,十個他也捉不到我,何況他又什麼都看不見。”
不願意捉不到,願意又當如何。
王婉之此刻倒沒有察覺道母親言語中的隨意,再次放下心來:“我倒真忘了。”
母親來自神武峰七彩雲天,是個絕頂高手,只是母女之間多是日常,很少看見母親展露高超武道。
司馬韻雪道:“我幾下就把他繞倒在地,當時氣得我真想踹他幾腳。”
王婉之忙道:“母親,你莫怪他無禮,他是把你當成我了,他這人端莊守禮的很。”
這話司馬韻雪相信,只聽婉之繼續說道:“他若知道是你,定要把他嚇死。”
司馬韻雪應道:“我知道,不然我豈會饒他。”
王婉之拉住司馬韻雪的手,一幅討好為謝傅說情的模樣:“母親……”
司馬韻雪冷哼一聲:“我就是看不慣他急色的樣子,一醒來就想對你又抱又摟。”
王婉之心暖臉紅,為謝傅辯解道:“我想他定是憐惜女兒悲傷,想要好好安慰女兒。”
司馬韻雪輕輕道:“婉之,看得出他很愛你。”
這還有質疑的地方嗎?一個願意獻出自己光明的男人。
“母親滿意就好。”
司馬韻雪暗暗心酸一笑。
緊接著謝傅對這些日子事無鉅細一番詢問。
司馬韻雪一一作答,總的說來,謝傅吃得好睡得香,有人照顧,撫琴作畫,無憂無慮。
王婉之露出笑容,目光深遠透著思念。
這是燕語端著飯菜進來:“夫人,小姐,可以用飯了。”
在陵宮的這段日子是燕語陪在身邊照顧王婉之,要不然就由她去照顧謝傅了。
母女兩人用著飯菜,王婉之似乎沒有什麼胃口。
司馬韻雪更是一邊吃著一邊暗暗皺眉,小嘴被謝傅養刁了,別的口味吃不慣了,嘴上問道:“燕語,這飯菜誰做的。”
“我做的啊,夫人。”
司馬韻雪卻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