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願意,那就再來一下,謝傅摟住她的鵝頸,將她的螓首埋入自己胸膛。
臉蛋撞上謝傅強壯的胸膛,一股男兒氣息衝入鼻鍾,令人她整個人懶洋洋的,慵酥酥的,就老實了。
這是自古以來的血脈壓制。
就這樣安靜無聲,隔了良久,司馬韻臺輕輕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
謝傅傲道:“我管你是誰。”
司馬韻臺卻十分在意這個問題,輕聲道:“我是婉之……”
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目前來說還無法解決,所以謝傅不讓她提出來,沉聲打斷:“有個問題問你!”
司馬韻臺應道:“問吧。”
謝傅問:“你的玉理瓊臺還痛嗎?”
司馬韻臺怎會想到他提出這樣的問題,表情一呆,臉紅如滴血,貝齒咬了咬唇,想做些什麼,最後只是冷冷道:“換個問題!”
謝傅道:“我想溫柔一點的,可你反抗的很厲害。”
司馬韻臺難為情極了,惱道:“還說!都讓你換個問題了。”
謝傅低頭在她秀髮親嗅一口,安撫一下,有些事實必須擺出來,不能遮遮掩掩糊弄過去。
“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是處子之身?”
謝傅也並不確定,當時爭鬥太過激烈了,但是他在進去的時候似乎感覺到輕微的阻擋。
小韻的反應也異常激烈。
可小韻若是處子,婉之又是誰的女兒,小韻又是誰。
謝傅不確定,但他問的語氣很篤定。
司馬韻臺心中呀的一聲,這該怎麼解釋啊,見謝傅目光帶著責問投來,立即開口應道:“你蠢嗎?我若是處子,婉之又是誰的女兒。”
“可我分明……”
司馬韻臺冷笑一聲,打斷謝傅的話,“你是不是很想我是個處子,只可惜我曾經是別人的女人。”
“不行,我要仔細看一下。”
謝傅說著就去解司馬韻臺剛剛繫上的腰帶。
司馬韻臺那容他得逞,手一制,一掌將謝傅拍飛,冷聲說道:“你以為我從了你嗎?我只不過大發慈悲,饒你性命而已,你不要得寸進尺!”
“小韻……”
司馬韻臺傲道:“叫什麼都沒有!”
說著氣不過,扭頭狠狠瞪了謝傅一眼:“賊子,你應該慶幸你祖上燒高香,要不然我早就將你凌遲!”
翻臉這麼快?是傷到她的自尊了嗎?
謝傅說道:“我並不在乎你曾經是誰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子,我只是關心一件事,婉之……”
司馬韻臺豈容他繼續說下去,一聲“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