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你扒衣服倒是挺快的。”
張凌蘿哧的一笑:“扒的多就熟練了。”
聽到這話,謝傅心頭竟有種酸溜溜的感覺,張凌蘿敏銳的察覺到謝傅的表情變化,請問:“傅叔,又怎麼啦?”
謝傅沒有回答,笑的很勉強。
張凌蘿低頭幫他解內衫的扣子,這會卻解的很是緩慢,嘴上說道:“傅叔,你好像不太高興了。”
謝傅額的一聲,他確實感到不悅,或許佔有慾是每個男人的通病吧。
張凌蘿蔥蔥十指突然停下,挑眸瞥了謝傅一眼:“是吃醋了嗎?吃凌蘿的醋?”
這句話有點殺傷力,搞得謝傅表情都僵了,人性人心都是不能窺探的,否則不堪入目。
張凌蘿雙手突然捧著謝傅下巴,用兩根小尾指勾起謝傅僵硬的唇角,嫣笑道;“如果我說脫的都是女人的衣服,傅叔你是不是就不會吃醋了。”
謝傅心頭一下子開朗起來,嘴角也會心一笑:“凌蘿,你不喜歡男人嗎?”
張凌蘿雙手繼續解著謝傅內衫的紐扣,嘴上淡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
謝傅哦的一聲:“你說過男人很骯髒。”
張凌蘿補充道:“不止骯髒,而且噁心醜陋,就像贓郎一樣,看見了恨不得一腳踩死,在屍體上蹂躪一遍。”
謝傅尷尬一笑:“我也是男人。”
“傅叔你不一樣,在我眼中你比女人還要美,比女人還要甜,比女人還要溫柔,比女人還要可愛的讓人感到快意。”
這樣的甜言蜜語本來應該男人來說,驟然感覺到張凌蘿指尖劃過他的內衫,卻又沒有接觸到他的肌膚,不由低頭一看,只見她十指芊芊雪白,就像那剛冒出的筍芽,指甲尖白裡透紅十分動人,划著他的衣衫發出絲刷聲響,讓人恨不得肌膚也嚐嚐這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