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送至,一絲薄至透明的裟衣,不知道是什麼質地做成,另一物品是一個瓷瓶,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東西。
只聽菩薩說道:“此裟衣乃是法咒薰陶所就,只要穿上就能為你們遮風擋雨。”
“多謝菩薩。”
“大荒山上有混沌毒瘴,若是中毒,只需服下瓶內一顆丸劑便可解救。”
“多謝菩薩。”
“行者請去。”
這位女菩薩說著閉眸,瞬間如化雕像沒有半點神色顯露。
眼前雖是菩薩,並非他們所朝所拜。
天心大師走到謝傅面前似要告別。
謝傅笑道:“天心大師,你決定了嗎?”
天心大師只是點了下頭,並非言語,便隨那金剛而去。
魏無是錯愕:“天心大師就這麼留下來了?”
謝傅笑道:“天心大師本來就是釋門中人,六根清淨無牽無掛,此極樂國度正是天心大師夢寐以求。”
“天心大師已至終點,我等還需爭需求。”
修道之人與釋門中人不同,本來就是與人爭與天爭。
眾人依照謝傅吩咐,均穿上菩薩所贈裟衣,但覺此衣輕薄如若無物,根本不可遮風不可擋雨,更別說擋刀擋劍了,若是保暖,更是沒有。
謝傅見盧夜華好奇,笑道:“岳母大人,你穿上這裟衣真相一位美貌端莊的女菩薩。”
女菩薩本來是夸人心善的誇獎之言,此刻被謝傅順勢運用。
盧夜華倒也聽得心樂樂的,嘴上卻斥道:“你是不是調戲上癮了。”
謝傅呵呵笑道:“我說岳母像個女菩薩,怎麼成了調戲。”
盧夜華湊近低聲惡狠說道:“你看錯了,我心地狠毒的很!”
謝傅哪會畏懼她的威脅,笑道:“怎麼個狠毒法?”
盧夜華冷冷一笑:“等你得罪我了,就知道。”
謝傅灑然一笑,說實話,謝傅要做什麼,盧夜華也管不住他。
盧夜華哪會看不出他的不以為然,冷道:“你以為我真治不了你嗎?”
或許受著極樂之地環境影響,謝傅心情寬鬆愉悅,競問:“例如呢?”
盧夜華低聲說道:“例如我將女兒召回孃家,讓你獨守空房。”
謝傅脫口笑道:“我又不止一個娘子,怎麼會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