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把謝傅當做自己人,無需避嫌的味道。
謝旌可不是不知分寸的張凌蘿,他既然都這麼說了,別人自然不會有意見。
謝旌當然不是不懂分寸,他就是要借這個機會,讓謝傅瞭解文廷文道的內在情況,進而把謝傅拉入文道。
如果謝傅是個有心人,這顯然比他費勁口舌勸說要有效果的多。
謝傅也看出其中玄機,兩位紫衣玄師,兩位綠衣儒師、四位青衣儒師齊到,再加上朱、張兩閥的重要人物都在場,顯然是在討論非常重要的事。
“謝先生,我這外人,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謝傅也只是說客氣話,他可不想走。
謝旌笑道:“我們現在遇到一些麻煩,謝公子穎悟絕倫,或許能為我們解愁也不一定。”
此話一出,所有人暗暗震驚,卻誤會了謝旌的意思,以為謝旌把謝傅當做救星。
幾名文道高手不約而同的默唸真言試探,空氣中立即瀰漫著複雜的力量波動。
幾名文道高手彼此都能感受到,表情一訝的同時,張正陽等武道高手卻是神情一凝,還是受到輕微影響,有些精神恍惚,文道高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真言一出,卻有如此能耐,卻不知道如果針對自己,自己是否能夠抵擋得住。
謝旌笑道:“大家收手吧。”
所有人收手的同時,不約而同的朝謝傅看去,卻見他絲毫不受影響,那嘴角的微微笑意似乎在譏諷眾人不自量力。
所有人都暗暗吃驚,更吃驚的要數幾名文道高手,其中以沈約為甚,沒錯,他剛才也做出試探了,對方絲毫不受影響,他的真言威力如遁化無形。
謝旌回到坐位坐下,沈約立即低聲問道:“謝旌,這位謝公子是何方神聖?”
謝旌迴音道:“沈兄,我也不知道,只知這位謝公子非比尋常,或許是我倆淺薄,不曉他的深淺。”
沈約聞言,又忍不住朝謝傅看了一眼,除了相貌堂堂,英姿勃勃外,真的看不出什麼名堂來,越是看不出來,心中越感覺對方深不可測。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唯獨謝傅一人矇在鼓裡。
張凌蘿湊近謝傅,低聲說了一句:“謝叔叔,想不到你竟是文道高手,你這老狐狸把我瞞的好久,那日在樓船,你豈不是一直在戲弄我。”
張凌蘿口吻充滿埋怨,謝傅一頭霧水,“什麼文道高手,我對文道一概不知。”
張凌蘿咬耳道:“我聽說文道有一動情真言,你會是不會?”
謝傅苦笑,低聲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不管你會不會,不準對我用。”
謝傅見如此正式的場合,兩人卻在竊竊私語,更尷尬的是,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應道:“好了,等過後再說。”
謝傅出現,暗中引起一番變化之後,謝旌話歸正題出聲道:“現在怎麼辦?”
謝旌開了頭,大廳內卻是籟靜,並非因為謝傅的存在,而是沒有主意,也拿不下主意。
謝傅對著張凌蘿低聲問道:“是不是因為我來的緣故?”
張凌蘿卻覺得謝廷主剛才都開口了,應該不是謝傅的原因,她剛來也不知道談到哪裡,正要應話,這時紫衣玄師沈約開口了。
“我倒是有個主意。”
“玄師請說。”
沈約道:“如今只有靠大家一起出力了。”
朱閥張閥的人聽出話中有話,在未真正瞭解沈約的真正意思之前,卻保持沉默,不輕易開口。
一位青衣儒師道:“沈玄師,這本來就是我們文廷的職責和使命,自然傾盡全力,現在的問題是人手有限,靈山文廷只有你一位玄師過來,廷主心神消耗巨大,又無法念誦祝詞真言,根本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