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見他樣子,苦笑不得:“你開心了吧。”
謝傅見她臉上似有紅暈,膽子也大了起來,趁她羞要她情,嘴上說道:“初姐姐,你還說讓我欺負,怎麼又動粗了。”
初月問:“這叫動粗嗎?”
“是啊。”
初月手一指,不遠處的冰壁乍的出現一個窟窿。
謝傅目瞪口呆,這御氣無形也未免太誇張了吧,在吟春水榭,他曾看見顧玄憑氣御水,已覺神乎其技,初姐姐這武道實力,才真是殺人於無形之中。
初月道:“這才叫做動粗!”
謝傅脫口:“不愧是天下第一大魔頭,太駭人了。”
初月疑惑:“什麼?”
謝傅道:“我是說太危險了,還是不要隨便欺負你的好。”
初月哪裡知道謝傅在跟她耍心機,嗔道:“你不是已經試了嗎?”
謝傅笑道;“試歸試,效果不明顯。”
初月好奇:“你還要什麼效果?”
“我以前欺負別的女子,可不是初姐姐你這般。”
初月接話:“怎樣?”
“那女子被欺負時,卻是嬌滴滴說,公子,不要這樣嘛。”
說著看了初月一眼,初月面無表情。
謝傅又道:“或者說公子,你好壞啊。”
初月眉毛抖了抖,尚在接受範圍。
“欺負著欺負著就說,公子,往下點。”
初月咬了咬唇:“你想讓我這樣嗎?”
謝傅見初月這忍耐表情,以為是羞,忙道:“是啊是啊。”
初月手一伸,謝傅便被她捉到眼前,人背過身去:“來。”
謝傅以為成了,手再次落在這稀世珍寶之上,初月冷澹道:“傅,不要這樣。”
謝傅頓感體內什麼東西被初月抽走,駭道:“初姐姐,不要這樣。”
“傅,你好壞啊。”
“初姐姐,別這樣啊。”
“怎麼不往下點?”
“我的手被黏住了,抽不回來啊!”
“不捨得鬆開嗎?”
“不是不是,夠了。”
“這樣就夠了嗎?不想饃饃別的地方?”
“不要了,不要了,夠滿足的了。”
“真不要了?”
“初姐姐,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