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藝為了證明謝傅算命本事超凡,代為詢問:“師叔,什麼事橫天少年命格?”
謝傅應道:“此命格造化之窮絕,格局之變異,身弱而遇煞重,有懸樑、溺水、被殺等大煞。”
水舟冷笑:“你有沒有給你自己也算算啊。”
謝傅不答,繼續說道:“既是橫天,雖命運多舛,如若己身心志堅毅,渡過這些災煞,卻能在某一領域有無與倫比的非凡成就。”
這話倒是說到水舟的心坎去,過程如何艱難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結果。
謝傅見把水舟鎮住,笑笑:“不過此命格卻有個遺憾。”
水舟脫口:“什麼……”驟的扼住,看向江安藝,想讓弟子開口代問。
“師叔,有什麼遺憾?”
“終生無夫無子,孤寡一人。”
兩名弟子啊的一聲,只感覺這命運太慘了。
對於水舟來說,這卻根本不算什麼遺憾,反而覺得是一件好事,嘴角竟露出微笑來。
謝傅又道:“若是己身德高,卻是多福自有旁人行孝。”
這話又說到水舟心坎去,嘴上卻罵了一句:“你這個棒槌,少裝神弄鬼了。”
兩名弟子見語氣並沒有生氣,笑著說了一句:“師叔,你這個棒槌。”
氣氛一下子緩和融洽。
水舟冷冷道:“換上衣服吧。”這些日子她與謝傅並沒有過多接觸,這小子倒也沒有在拿出刑禮符牌來壓著她,處處恭恭敬敬。
謝傅這才注意水舟竟親自捧著一件衣服,要知道這種事一向都是由她弟子來做。
儒冠一頂,曲裾深衣一件,偶象下裳一條。
冠為玄黃之色,衣裳青赤為文,赤白為章,白黑為黼,黑青為黻,五彩備繡,卻是一整套儒服禮衣。
水舟微笑道:“今日是你就職典禮,換上衣服跟我走吧。”
謝傅微微一訝:“這麼突然?”
此事早就在籌備,謝傅矇在鼓裡,所以才覺得突然。
水舟沒有回答,對著江安藝和高婉婷道:“你們兩個還不去換衣衫。”
兩女恍悟,快步走出房間。
謝傅換上禮服之後,自帶莊嚴氣質,水舟親手為了他整理腰帶細節之後才道:“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