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平靜過去。
司馬韻雪甜甜醒來,突然卻發覺有隻手在摸自己的臉,驟然驚呼:“呀!”
這賊子真的動手了,虧我如此信的過你,睡的毫無提防。
這臉都摸了,其它地方能放過嗎?
謝傅沉聲道:“別動!”
“憑什麼別動,我要宰了你!”
“你一動就破壞現場,我說不清楚了,你仔細看看,誰摸誰。”
司馬韻雪定神睜眼。
昨晚她是背對著謝傅睡,此刻卻是側著身面對謝傅,一雙修長美腿並著微曲,衣裙垂貼,呈現出優美而撩人的線條,再前進一尺距離就要搭在他的腰腹上面。
雙手抱著謝傅手臂,將他手掌作枕,一邊臉兒貼在他寬厚的手掌上面。
身曲如弧月,有俏有渾,一副美人臥棠的優美姿態。
再看謝傅身體平躺端睡,只有一隻手臂朝自己這邊伸平過來,就是那隻被自己雙手捉住,當做枕頭。
手掌貼在臉頰讓司馬韻雪有種被他撫臉憐愛的錯覺,這是一雙有魔力的手,竟讓她乖乖。
謝傅聲音飄來:“看清楚了沒有?”
司馬韻雪責問:“你幹嘛把手伸過來。”
“我幹嘛!我沒幹嘛,我的手是被人拉走的。”
“胡說八道!”
“小韻,你未免對自己太盲目自信了,別說是你了,就算金陵花魁在我面前,我也能談笑風生,不為所動,何況是你。”
司馬韻雪冷笑,金陵花魁敢跟我比嗎,嘴上譏諷笑道:“謝公子,你想佔我便宜就直說,何須如此抵賴,把無恥的罪名扣在一個小女子身上。”
“呵呵,我佔你便宜?”
謝傅的笑聲顯得十分不屑。
司馬韻雪聲音一冷:“敢做不敢認,懦夫。”
謝傅懶得跟她胡攪蠻纏,孔老夫子有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這都明擺的事,還能顛倒黑白,豈還能爭辯出個是非來。
謝傅準備把手抽回來,司馬韻雪卻捉住,“別破壞現場。”
謝傅驟然一個翻身,就趴在小韻的身上。
啊!
措不及防,也意料不到,司馬韻雪驚呼一聲。
謝傅笑道:“這才叫佔你便宜,我要佔也是光明正大的佔,何須偷偷摸摸。”
司馬韻雪一時腦袋就發脹,彷彿失去了自己,竟忘記了反抗。
謝傅雙手直接勾起她的腰肢,抱著站起,另外一隻手朝她後背一攬。
胸撞胸,直接就被謝傅抱了個滿懷緊貼。
司馬韻雪芳心一陣劇跳,口中輕輕地驚叫了一聲“呀啊!”
渾身軟的如同一團棉花,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謝傅輕笑:“小韻,這才叫調戲,佔你便宜,還跟我理論不?”
此刻司馬韻雪雙足騰空,面容與謝傅的臉平行,謝傅說話的氣息直接灑在頰上,燻得她有點眩醉。
又近得好像要親上她一樣,猛然定神,冷若冰霜,用高貴不可侵犯的語氣道:“你竟敢抱我!”
謝傅回應她的卻是手上將她腰肢一纏,“腰寬一尺七,好細。”
司馬韻雪腦海浮現——準。
平時要做衣衫,自己的身材尺寸,她當然清楚。
謝傅雙足墊在司馬韻雪足下,司馬韻雪雙足自然而然就落在他的足背上。
只聽謝傅笑道:“腿很長,比我矮不了多少,女子之中似你這般窈窕高挑的很少見。”
“豐懷如山壓,身段不錯。”
司馬韻雪聞言,這才發現,兩人胸懷相貼,便宜都被他佔光了,喝道:“你找死,還不鬆手!”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