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不下,似乎不願意應話。
張凌蘿笑了笑,揮了揮手,淡道:“罷了,我並不缺隨從。”
馬援聞言竟立即道:“小姐,馬援聽話,望小姐收留。”
張凌蘿從身上丟擲一物,淡道:“拿著此物到忠義園張府,自有安排。”
“多謝小姐收留。”
謝傅心中很是驚訝,一個四品高手竟是如此卑微,這般懇求別人收留。
張凌蘿聲音輕輕飄來:“喜歡嗎?”
謝傅疑惑道:“喜歡什麼?”
“喜歡這個奴僕嗎?”
“這個叫馬援的人?”
張凌蘿笑道:“我收留他全是為了你,等我把他訓的聽話一點,在他身上下篆之後,再送給你。”
謝傅頓時為馬援的命運感到悲哀,或許為武道中人的命運感到悲哀。
既然如此,又為何要踏入武道。
或許一開始的初衷並非如此,只是路走到一半,就身不由己了。
就像入仕做官,初為光宗耀祖,榮華富貴,怎知到了官場之後卻是步步驚心,需諂上媚下,左右逢源。
叫馬援的男子離開之後,丁儒師著兩人說道:“張小姐,謝公子,我有點乏了,回去休息一下,隨後再見。”
謝傅見丁儒師離開時,眉目似有愁色,對著張凌蘿說道:“我見這位丁儒師似乎有煩惱。”
張凌蘿淡道:“他當然煩惱了,這次來的武道中人太多了,而蘇州文廷的文道高手太少了,丁儒師已經感受到遭不住了,而且聽說謝廷主似乎身體有恙,不便為這些武道中年唸誦祝詞真言。”
謝傅道:“那就慢慢來,等過陣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