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求學悟武寶典,目的就是為了學得雷罰篆的解法。
只可惜御白衣只傳口訣,他自己研學悟武寶典也有一陣子,卻也只摸到皮毛,要學會悟武寶典中的雷罰篆都不知道需要什麼時候。
他解不了初月身上的雷罰篆,所以才上雷淵宗求助御白衣。
正所謂求人不如求己,封天白是一代宗師,若能得他傳授指點,定是事半功倍。
顧玉靈輕輕看向謝傅,意思是說你還不避退。
謝傅那肯錯失這個機會,乾脆裝傻。
封天白察覺到兩人眼神交流,對著謝傅澹澹一笑:“你也留下來吧。”
謝傅欣喜應道:“多謝叔伯祖!”
封天白莞爾一笑:“悟武寶典艱澀深奧非修為高深者不能修習,你修為尚淺,強行修習卻是有害無益,徒勞光陰。你用心記下口訣就好,切不可貪戀好學,待他日你修為達到二品,再從入門基礎慢慢學習。”
謝傅心中暗忖,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嘴上應道:“弟子受教,若是能學得悟武寶典一二分,對弟子來說也是受用無窮。”
封天白聞言心中暗忖,你資質平庸,倒是貪心。
聽師伯祖也要傳授謝傅悟武寶典,顧玉靈看向謝傅輕輕說道:“師伯祖,他不是雷淵宗的弟子。”
悟武寶典是雷淵宗心法絕學,豈可外傳,顧玉靈作為雷淵宗弟子責無旁貸,卻不敢再有隱瞞。
謝傅聞言,不高興的瞪向顧玉靈,你怎麼砸你男人的場子。
顧玉靈心虛的避開謝傅的眼神,你都不是雷淵宗的弟子,豈可讓你偷學去這鎮宗絕學。
宗門功夫不外傳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何況是鎮宗絕學,謝傅倒也能理解顧玉靈,不過我是你男人啊,你就不能自私一點,都不知道你直的可愛還是死腦筋。
封天白微微笑道:“我知道。”
此話一出,謝傅和顧玉靈同時驚訝得連尊稱都忘了加上:“你知道!”
封天白看向謝傅身上的衣裳,笑道:“你還只是個記名弟子吧。”
記名弟子說好聽一點,只傳道不授業,說不好聽,就是個打雜的。
記名弟子之上才是入門弟子,入門弟子學習功法武道,但一般師傅都不會親授,由師兄師姐代為傳功。
再之上就是入室弟子,入室弟子能得到師傅親授,但絕學一般都會藏而不授。
最後就是嫡傳弟子,視為接班人,會將所有的技藝絕學全部傳授。
謝傅乾脆應道:“是,弟子剛剛入門不久,尚未學得雷淵宗真正武道。”說著狠狠瞪了顧玉靈一眼,你敢再砸我場子試試。
顧玉靈不敢與謝傅對視,用眼角瞟了他一眼,心中暗忖,你可真會編,且先看師伯祖什麼態度,如果獲得師伯祖許可,謝傅能學得這悟武寶典,她也很高興。
封天白並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念出悟武寶典的口訣來,這也表示了他願意連謝傅一併傳授的態度。
當然對謝傅也不報期望,這種情況對這個修為低微的弟子來說好比童子聽經。
顧玉靈立即聚神聆聽,剛聽第一句,就陷入第一句的深入之中,就如學習新的知識,需先理解融會,後再學習貫通。
謝傅卻早就對悟武寶典倒背如流。
封天白將所有口訣,問道:“玉靈,記下了嗎?”
顧玉靈回神窘道:“師伯祖,我只記得第一句: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封天白微笑道:“你剛才進入武道新境界,立即就學習如此艱澀深奧的功夫,有點生疏頓思可以理解。”
“請師伯祖再念一遍,這一回弟子一定認真記下。”
封天白見謝傅神情不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