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譏諷調侃,眼神卻透著警告颯烈眼波。
聲音落在謝傅耳中像是浸透毒藥的慫恿,他對司馬韻臺有情有愛,還帶著渴望,他早就想人前撕破這層道德倫理的束縛,讓司馬韻臺光明正大的當謝夫人。
早些時候在大廳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要開口,如果不是司馬韻臺及時喝止。
愛有時真的讓人變得很瘋狂,不顧一切,如果能時時刻刻保持清醒理智,那真不算愛。
“如果你不生氣的話,我現在就去勾搭她。”
謝傅用調笑的語氣,雖然心中大膽蠢蠢欲動,卻依然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澹臺鶴情表情露出一種毫不在意的玩味玩世,放誕不羈道:“去啊,不必我教你吧,先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就無法挽回,她說不願意都不行。”
澹臺鶴情曖昧的態度,讓謝傅心怦怦直跳,難道鶴情對他真的好到如斯地步。
澹臺鶴情輕幽幽飄來:“好讓大家看看你多麼厚顏無恥、卑鄙齷齪、不堪入目,有多該死!”說到該死二字,聲調抬高數度。
厚顏無恥、卑鄙齷齪、不堪入目重要嗎?
這只不過是一種愛惜名聲的自我保護,如果在想要愛她面前,這根本不值一提,甚至是失去生命。
澹臺鶴情的這番警告之言非但沒有擊退謝傅,反而讓他心中情火熊熊燃燒,競端起飲了一半的屠蘇歲酒在澹臺鶴情的注視下來到司馬韻臺的面前。
見謝傅端酒來到她的面前,司馬韻臺愣了一下,然後掃了一下歡樂熱鬧的院子,同時察覺到澹臺鶴情側頭望來。
兩個女人眼神對視,澹臺鶴情竟露出平和微笑,心中卻慌的一逼,只盼謝傅是在玩鬧找樂,不是來真的。
畢竟……畢竟除夕這一夜只圖歡樂歡暢,諸事無忌,就算逗逗丈母孃,也……
澹臺鶴情實在編不出理由來,什麼時候都不行,大家都是書香門第,可不比市井陋習。
突然卻又苦笑,這門閥權庭卻不知道比市井陋習要骯髒齷齪多少倍,就拿大觀國的開國皇帝來說,雖被稱為明君,還不是幹出殺弟娶嫂的醜事來……
謝傅雙手捧酒,以敬姿遞上:“夫人,看你拘謹,飲杯歲酒放鬆暖和身子吧。”
司馬韻臺並非拘謹,而是端莊沉靜,其實她很享受這個夜晚,見澹臺鶴情一旁看著,就笑著伸手去接。
接過瞬間,謝傅趁機摸了她的小手一把,司馬韻臺美眸勐地圓睜,競被謝傅捉的整條手臂麻痺痠軟,一顆心也被撩得怦怦直跳,酥酥不安。
她不是沒有被謝傅摸過去,不過此刻在大庭廣眾,且在澹臺鶴情目光注視之下,只感比平時要刺激百倍。
狠狠瞪了謝傅一眼,你瘋了嗎,你的妻子還在一旁看著。
對於謝傅來說,這異樣感覺也是新鮮特別,就好像第一次牽小娘子的手,讓人十分心動,面對司馬韻臺的瞪視,卻又捉了一把。
司馬韻臺手顫了一下,差點沒一個耳光扇過去,當場把謝傅扇醒,終究不想把場面搞砸,裝作若無其事的把手收回,將就飲下。
“夫人,可否暖和一下?”
司馬韻臺臉露不快,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謝傅,檀唇動了動,卻是欲言又止。
表達一種心中有忿又不好發作,卻是特地做給一旁的澹臺鶴情看。
“夫人,你說什麼,太吵鬧了,我沒有聽清。”
謝傅說著裝模作樣,傾身附耳過去。
看見他的耳朵就在眼前,司馬韻臺真想整個耳朵撕下來,壓低聲音冷息說道:“給我滾蛋!”
謝傅低著聲音輕佻道:“我想親你。”
司馬韻臺立即一陣心旌搖盪,臉蛋發起燒來,生怕謝傅更進一步,鬧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