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笑道:“也沒有什麼妙招,就是帶公子逛逛青樓。”
孔管家聞言,“啊”的驚呼一聲,“什麼!讓公子去逛青樓,小姐最生氣公子整天逛青樓了。”
謝傅道:“孔管家,小姐不是氣公子逛青樓,而是氣公子把全副心思都放在青樓上,而無心讀書寫字。”
孔管家脫口問道:“這有什麼不同?”
“當然不同,如果把逛青樓當做一種消遣,這是風雅之事,試問有哪個名士不逛青樓的,再者說了青樓娘子也是個個才高八斗,與青樓娘子相處也可以交流學習。”
孔管家搖了搖頭:“謝公子,你這話實在讓人難以信服。”說著又道:“還有這事,小姐也曾未跟我提起過。”看來他已經懷疑謝傅的話了。
“小姐為什麼不告訴老管家你,這我不得而知,也許小姐生怕公子看出破綻來,所以連你也瞞著。再者說了,這事是真是假,小姐回來一問便知,我又豈會自掘墳墓。”
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孔管家盯了謝傅好一會兒,覺得這小白臉應該沒有這麼大膽,最終卻還是搖頭道:“謝公子如果不能拿出更有力的證明,恕我無法相信你。”
謝傅一笑:“這樣吧,為了稍微證明我自己,我先作一幅畫。”
孔管家訝道:“作畫?”
兩人移步。
一會之後,謝傅在孔管家面前作了一幅畫,他作畫乃是一絕,行雲流水看得孔管家目瞪口呆,就憑這一幅畫足可證明謝傅的真才實學。
孔管家能在澹臺府當管家,豈能沒有幾分見識,忍不住道:“謝公子,你這畫藝比起小姐請來的那些先生,還要高超不少,謝公子,小姐該不會是想讓你來當先生的吧。”
孔管家心中暗忖,看來小姐也應該是見識到謝公子的才華,才臨時起意。
就憑這位謝公子剛才露的這一手,就足夠有資格當公子的先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謝傅呵呵一笑:“老管家,那也要公子肯學習啊,他的心思若不在讀書寫字上面,我再如何教他,他也不肯學。”
“謝公子說的有道理。”孔管家這裡已經對謝傅尊重許多。
謝傅問道:“老管家,請問,像這樣一幅畫,能不能得到青樓娘子的垂青呢?”
孔管家脫口應道:“那是當然,謝公子高才,那就是青樓娘子也要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