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沒你想的那麼壞。”
“小韻,那我問你,如果她不是鄙視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我……”
謝傅一笑:“找不到理由為她辯駁吧。”
司馬韻雪輕輕嘆息一聲,謝傅的話也算扼殺了她所有念頭,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公子,對不起。”
聽到小韻的嘆息聲,謝傅笑道:“小韻,你也是聽命行事,與你無關。”
“公子,我累了。”
“那睡吧。”
說累了是心累,司馬韻雪卻毫無睡意,心中總有些東西堵塞著,不吐不快:“公子,難道你沒有想過夫人為什麼這麼對你?”
謝傅輕蔑:“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這話把司馬韻雪說生氣了,她忘恩負義!她記得清清楚楚,就是記得太清楚才會愛上他,嘴上冷聲:“難道你就沒想到過你身上有什麼過錯?”
“過錯?”
謝傅表情疑惑:“小韻,你有話直說吧。”
司馬韻雪責問:“你是不是佔了小姐身子,讓小姐失了貞節,丟盡王家的尊嚴。”
“我……”
這話倒是把謝傅責愣了,婉之身份地位自然不比一般女子。
這事說來可大可小,特別是尤重門風禮節的名門望閥。
“若夫人不是看在你的救命之恩,早就宰了你這個衣冠禽獸。”
謝傅聞言思索起來,好像自從自己眼睛失明之後,王夫人就十分看自己不順眼,那個時候她應該知道自己與婉之有了夫妻之實,把自己當做不守禮法,肆意妄為的禽獸敗類。
加之自己在禁地又與她有了肌膚之親,這隻怕又是一層誤會。
謝傅想到這裡,連忙開口:“小韻,你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司馬韻雪打斷:“有什麼話你親自去跟夫人解釋,告訴我沒有用。”
前因後果,司馬韻雪早就在婉之口中瞭解,她只不過是故意找茬,掩蓋王夫人對他不待見的真相,“不過,夫人念在你與小姐兩情相悅,有心寬恕,公子難道看不出來?”
“小韻,此話怎說?”
“憑我對夫人的瞭解,若有心責怨,暗中將你一刀宰了就是,又何須整這麼多么蛾子出來。”
謝傅接話:“有道理。”
司馬韻雪聞言心中暗笑,你這個傻角,嘴上問道:“公子,現在你該怎麼做呢?”
謝傅額的一聲,驟然脫口:“負荊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