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傅騰不開手,對著劉太輕道:“布給我,我要擦拭去它身上每一粒灰塵。”
劉太輕把布遞了過來,謝傅開始擦拭盒子表面的塵灰,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細心的擦拭著。
劉太輕道:“此物既有封印,自然並非凡物,祖祖輩輩也定是有無數人要解開封印,可它卻依然塵封著。”
謝傅笑道:“我想是因為對它還不夠好吧,竟把它丟棄在這種地方蒙汙。”
劉太輕一笑:“並不是對它不夠好,而是它讓人失望,要不然豈會將它遺棄在這個地方。”
謝傅將盒子擦拭的乾乾淨淨,連夾雜在盒子表面花紋縫隙裡的塵汙都不放過,真真做到一塵不染,心中暗忖著,老朋友,如果你真的在等我,就出來見我。
半個時辰過去了,盒子只是拭去塵汙變得光鮮,卻無光澤。
謝傅表情黯然,有種莫名的失落感,盯著盒子上那些古樸的文字,試圖從這些古樸的文字中找出奧秘所在。
正擦拭著篆章的劉太輕笑道:“我知道你在期待什麼神奇的事出現,但不會有神奇的事出現。”
突然手中篆章滑手,啪咧幾聲掉落在謝傅面前。
謝傅道:“我來撿就好。”
說著將先盒子輕輕的放在光亮處,撿起篆章,帶著幾分好奇,隨眼看了一下,只見篆章上用小篆寫著動情真言四個大字。
心中更是好奇,動情真言為什麼是邪妄真言呢,懷著這份好奇心,往下看向言文。
真言只有其音沒有其義,由一系列的母音串聯而成,就像佛門的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吽。
劉太輕笑道:“你看了也念不出來,這裡的真言大部分需要半玄的修為,而且需要念誦萬遍,才能嫻熟隨心而出,要不然你以為師叔祖會毫無戒心的放我們進來。”
其實劉太輕偷偷嘗試過,只不過他修為太低,卻念都念不出來,這種情況就是文道所說的啞言,不過好奇心還是讓他想看到什麼變化。
謝傅目光掃了言文一遍,心中已不知不覺跟著唸了一遍。
兩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篆章真言上前,卻絲毫沒有發覺沐浴在陽光下的盒子開始慢慢出現變化。
古樸的盒子似被曬的發燙著燃,表面竟開始飄起了氤氳縹緲的煙霧了。
同時盒子似乎吸納了陽光一般,光澤慢慢變得明亮,如同寶玉拭去灰塵可以完全閃輝。
盒子上沒有一點灰塵,讓陽光可以沒有任何遮擋完全照射在盒子上。
這邊兩人還沒有發現盒子發生了奇妙變化,謝傅體內脈輪隨念而動,卻停不下來,唸了一遍又一遍……
驟然起來變化,竟響起了美妙的歌聲,這歌聲不是人間,好像天上仙女所唱的天籟之音,讓人感到十分愉悅陶醉,恨不得永浸此聲之中。
劉太輕擦拭著篆章的手慢慢停了下來,只感覺自己好孤獨好寂寞,茫茫人海卻還孤身一人,好想愛人,好想被愛……情難自禁,淚竟從無聲的從眼角垂下。
謝傅停了下來,這天籟歸隱頓靜。
劉太輕夢然回神,頗為激動道:“謝傅,你唱歌竟如此動聽感人。”
他沒有唱歌啊,謝傅頓時明白什麼。
在閣樓二層盤坐著的白髮老者驟然睜眼,臉色一變,站了起來,袍擺之下空蕩蕩的,卻是斷腿。
劉太輕突然手指謝傅身後,震驚道:“謝傅你看!盒子……”
謝傅扭頭一看,發現封印著盒子竟然開啟了!
盒子裡似盛載著一潭澄澈清泉,粼粼生活,散發著奇異的光澤。
盒子的封印開啟了!
盒子的封印竟開啟了!
這是什麼!
“這就是聖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