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話還未說完就被澹臺鶴情冷聲打斷:“想算賬是不是,想算賬那我就跟你好好清算,看誰欠誰!”
謝傅笑了笑,抬手示意此時就此揭過,嘴上說道:“我倒巴不得她馬上出來來折磨我,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會跟她計較,她出現我心裡也踏實一點。”
澹臺鶴情冷笑:“巴不得!到時候你別哭著來找我。”
……
蘭甯竟十幾天都沒有出現。
這十幾天謝傅潛心武道,進步神速,修為也一日千里。
隱隱要突破練筋,進入練脈階段。
一旦突破練脈階段,就打好武道基礎,成為入品之人。
入品之後才算的上真正意義的武道中人。
師傅曾說過依他資質需要十年才能入品,如今入品在望,儘管前路依然艱難,謝傅至少看到了報仇的希望。
師傅,徒弟終於創造奇蹟了,五年很長,也很快就過去。
你要活的好好的,等徒弟來保護你。
天氣也已經從深秋進入冬天,樹上的樹葉也掉光了。
澹臺鶴情特意安排下人送來了不少過冬的衣物,對於謝傅的生活事無鉅細,安排的妥妥帖帖。
另一方面,她也開始籌備婚禮,畢竟離正月也差不多隻有兩個月的時間。
物資方面倒不必擔心,唯一讓澹臺鶴情煩惱是謝傅的家人,畢竟謝傅也是有門有戶的名門人家,就這麼成親了,將來如何跟家裡人交代。
就此事,澹臺鶴情專門詢問過謝傅,是否要去揚州謝家知會一聲,同時借這個機會和家裡人冰釋前嫌。
如果謝府還念血肉之情,略有表示,依六禮進行,一切就更加順理成章了。
到時候奉上請帖,至於謝家人來與不來都沒有關係。
對於謝傅來說,卻知道被開除宗籍就相當於斷絕了關係,這是比斷絕父子關係還要嚴重的事,是完全和整個謝氏一脈劃清界限。
他想跟澹臺鶴情說,要不一切從簡吧。
可又覺得這是澹臺鶴情的人生大事,澹臺鶴情自然想辦得歡歡喜喜,隆隆重重。
謝傅把自己和揚州謝家的情況跟澹臺鶴情說清楚,讓她斷了這方面的念頭。
另外一方,婚禮的事讓澹臺鶴情全權安排,畢竟一直都是澹臺鶴情在持家,大小事務都經過她的手,謝傅就算想幫忙也幫忙不了。
這日澹臺鶴情在房內準備將給謝傅訂做的成親禮服一併收入她的百寶箱中。
突然感覺腹部疼痛,身下一熱流出血來。
初時她已經月事提前來了,可隨著疼痛越來越劇烈,身下的血越流越多,就知道不妙,連呼:“夏兒……夏兒……”
……
謝傅這邊似往時一般在房內練功。
小秋突然闖了進來,淚流滿面道:“謝傅,大事不好了。”
謝傅看見小秋這個樣子,心頭一顫,有種強烈的不好預感,人從床榻竄下來,“小秋,不要慌,慢慢說。”
小秋哭著道:“小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血突然流個不停。”
“走!”
謝傅說著率先走出房間。
小秋立即跟上,路上將瞭解的情況說給謝傅聽。
謝傅心中很是不安,像這種急症十分危險,人往往都還搞不清楚原因,一天之內就去了。
嘴上問了一句:“請大夫了嗎?”
小秋應道:“孔管家跑去請大夫了。”
前往內宅的路並不遠,謝傅卻感覺無比漫長。
謝傅踏入澹臺鶴情閨房,夏兒、華兒一眾婢女正慌的措手無措,看見謝傅出現,似看見救星一般,七嘴八舌的說著話。
謝傅朗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