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舟。
端木慈不應聲,就聽沒聽見,剛才稍微弄出動靜是在提醒他們,現在一動不動是在自我保護。
初月也像謝傅擠眉弄眼著,這會別說有什麼小動作,連悄悄話都不敢說了。
師姐妹在這一方面還是很有默契的,雖然小時候說過以後要一起嫁給師傅,姐妹兩人和師傅永遠在一起,可那是小時候,當時還很天真,不懂男女之情,以為嫁給師傅就可以與師傅親密無間。
現在長大了,也早就懂了男女間還有那回事情,藏於閨寢不可外宣,那番樣子也只有丈夫可見。
“慈兒,你睡了嗎?”
初月見謝傅還想繼續下去,打算溜之大吉,謝傅卻是早就有所預防,手臂將她緊緊摟住,正所謂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戰役,目的就是為了最終的大決戰,關鍵時候豈可含糊,心生退怯之心。
初月腰肢被謝傅一夾,額的發出一聲悶哼。
這聲悶哼落入端木慈耳中,以為謝傅已經應戰,心頭一突,嚇得呀的叫出聲來。
這一聲呀也將她暴露,謝傅湊近一笑:“慈兒,原來你還未睡啊。”
手剛觸碰到端木慈秀髮,就把這個端莊道子嚇的連忙說道:“師傅,傅,我不行啊,你放過我吧。”還沒開始就已經先逃饒。
她剛剛生下孩子,謝傅其實沒有分寸的人,他只是想圓心中一個一直不敢奢想的夢,柔聲說道:“就想親親你。”說著輕點端木慈的檀唇。
端木慈也不知道是為了敷衍他讓他見好就收,還是情難自禁,競十分配合,閉眸檀動。
初月見他們兩個競親上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好啊,師姐,我照顧你的面子,你也不照顧照顧我的面子,是在向我挑釁嗎?
檀口一湊,嘴就奪走,緊接著雙臂熱情的往謝傅脖子一勾。
先是奪嘴,後是奪人。
端木慈這會臉已經紅紅,聽不得半點聲音,偏偏初月……偏偏初月若無旁人。
燈光映照,那兩張臉印在一起舉案齊眉,便抬手將燈火熄滅。
黑暗中感受到初月似乎嬌怯生澀,端木慈心中竟想,也不知道師妹經歷過沒有,卻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這個壞人。
我要不要幫幫她呢。
皆因作為師姐,她一直都是護著初月,照顧初月,幫著初月。
這時初月傳來一聲痛哼,昏暗中端木慈望去,見謝傅競狠狠壓著初月的兩條腿,心中驚訝,傅怎麼這麼粗魯,需循序漸進啊。
卻哪裡知道每一次,謝傅與初月就像一場戰爭,必須將初月給壓制住,要不然初月一腿掃來,他命就要剩半條,後面就好多了,不過一開始卻是攻堅硬仗。
端木慈伸手就去拉住謝傅的手,意要幫初月一把。
謝傅問道:“慈兒,你也想要嗎?”
端木慈忙道:“不是的。”
初月哼道:“你少裝了,在師傅面前裝的端莊靦腆,說起夢話來卻是師傅抱抱慈兒,師傅抱抱慈兒。”
初月一下子就揭端木慈的陳年老底,當場就把端木慈給羞的無地自容。
“好,那師傅就抱抱慈兒。”謝傅說著就將端木慈也摟在懷中裡。
左摟初月,右摟端木慈,一個是殺人無數大魔頭,一個是天宗道尊,而且她們兩個還勢同水火。
這一刻,謝傅就是什麼都不做,也滿足了,心中生出無比強烈的雄壯感,誰又能有我偉大。
端木慈道:“月,我是想幫你。”
初月傲道:“我何須你幫,你是看著不舒服,想來分一杯羹吧。”
端木慈微微一笑:“師姐又怎麼會跟你搶男人呢,再者說了,我剛剛誕下麟兒……”
端木慈話未說完,就被初月怒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