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慈剛剛生下孩子,正漲著,這一下可有她受的了,差點沒忍住給叫出來,忙轉過身去,躲在床角里,不摻和這趟渾水。
初月聲音甜甜飄來:“師傅,你看。”
謝傅望去,一下子魂之為奪。
這時屋內已經亮起了燈火,淡淡的燈光映照在她的身上,如同披上一層粉紅的薄紗。
褪去黃衫綠裙,換上的是一襲寬鬆的道袍,袍衣上還繡著仙鶴圖案,顯然這件袍衣是紀歸雁的。
初月比較紀歸雁要更高一點,曲線也比紀歸雁要突出一點,以至於這件原本穿在紀歸雁身上微現女性線條的袍衣,穿在她的身上卻有點緊繃,弧韻玲瓏。
特別是胸上繡著仙鶴圖案的雙翅撐得飽滿圓潤,如同一雙生動的翅膀展翅欲飛。
其姿之美,謝傅尚且還能剋制,畢竟她也是飽閱絕色美人,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
問題是其態巧笑嫣然,眼眸流波顧盼,檀嫣微微勾起,那一抹唇紅讓人沉醉,潔白的項頸如同優雅的天鵝驕傲的展示她的美麗。
要知道初月平時不苟言笑,這番情態,謝傅哪受的了。
初月對於別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特別敏銳,尋常男子這般看她,死字已經刻在頭上。
看見謝傅這般痴痴看她,卻不惱反喜,競問:“師傅,好看嗎?”
謝傅嚅嚅說道:“想不到你……想不到你……”
初月嬌笑:“想不到什麼?”
謝傅回神笑道:“想不到月兒競出落的如此仙姿美麗。”其實他心裡想說想不到你還有如此一面,以前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初月問:“那師傅你喜歡嗎?”
謝傅笑道:”喜歡又有什麼用,你終究要嫁做人婦,師傅可真是捨不得。“
演戲就要演全套,謝傅開始給初月下套,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挺壞的,壞心思都用在身邊女人身上,對待別人甚至是敵人,反而堂堂正正。
“師傅,你真的捨不得嗎?”
謝傅點頭,初月就飄身來到他的跟前,競蹲了下來,昂著俏臉,睫毛顫顫,檀唇輕啟:“師傅,那我就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好嗎?”
“唉,女大不中留,我拿什麼理由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啊。”
初月不知道是上當還是情願上當,在謝傅耳邊輕輕吐氣如蘭:“師傅,那月兒就當你的……好嗎?”
中間的字眼,謝傅聽不清楚,脫口:“當我的什麼?”
初月眉眼彎彎,飽含笑意:“師傅,我已經說了,聽不清楚是你的事。”
看她樣子分明就是故意說得模糊,讓自己聽不清楚:“好啊,你竟敢戲弄我。”
說著趁機緊緊抱住,或許是謝傅抱著有點緊,初月雙頰透著幾分紅暈,越顯嬌媚:“師傅,我害羞說不出來。”
謝傅心中莞爾,你驕傲不屑出口,我倒是相信,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有半點害羞模樣,分明就是一個勾引師傅犯錯的壞徒弟。
嘴上笑道:“那我猜一猜。”
“師傅,你猜哩。”
“嗯,月兒肯定是想當我的保鏢。”
謝傅故意不說出那個字眼,他已經沉浸在這個遊戲中,這樣的初月讓他特別著迷,要知道以前要博她一笑都要費勁心思,跟別說像現在一樣主動獻媚。
初月撲哧一笑:“師傅你是怎麼想的,誰想當你保鏢了。”
謝傅咦的一聲:“當我保鏢不就可以寸步不離跟在我的身邊。”
初月湊近低聲:“保鏢能跟你睡同一張床嗎?”
哪個男人經得起這樣的誘惑,謝傅瞥見他嬌豔欲滴的檀唇,情動之下就親了下去,初月卻眼疾手快就抬手一旦。
謝傅只是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