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喊殺的。”
“誰跟她是一家人,我只跟你是一家人。”
司馬韻臺咯咯笑著,王夫人平時冷漠高貴,但是在情郎面前卻從來不吝嗇自己的熱情嫵媚。
“今天是我們一家子的除夕守歲,你不是一家人,又怎麼會在這裡。”
司馬韻臺知道謝傅想極力表現這個家有她的位置,光明正大的位置,嘴上故意說道:“我是來偷吃的。”
謝傅一個勾手就將她橫抱到跟前來,司馬韻臺哎的一聲,心怦怦跳了起來。
躲在後面還有遮掩,昏暗之下就算被人看見,也看不清楚她是誰,可這般被他抱到人前來……
扭頭望向院子,大多數人已經抵擋不住睏意睡著了,可應該還有人沒睡著吧。
這是謝傅第一次在人前這般抱她,一想到有人可能看著這一幕,司馬韻臺那俏臉兒“唰”的紅到了後脖頸,一頭扎進了男人懷裡,不敢見人。
有這一刻,她也滿足了,在羞赧的情緒下開口:“你要死啦,這麼瘋狂。”
這確實是一件瘋狂的事,王夫人和謝傅,多麼離譜啊。
裝睡的澹臺鶴情受不了了,身體抑制不住微微顫抖,暗暗咒罵,這個婊子!
澹臺鶴情在裝睡,豈能瞞過司馬韻臺這個武道高手,想起她剛才明朝暗諷,還打了謝傅一巴掌,嘴角露出一絲陰冷而又玩味的笑容,競將腳掛在澹臺鶴情的身上,拿她來墊腳。
此舉頗有點講澹臺鶴情壓在腳下的味道。
澹臺鶴情氣的差點暴起,卻只能繼續裝睡,她無比清楚這層紙要是捅破,就天崩地裂,無法收拾。
瘋狂嗎?看似真的很瘋狂,謝傅卻應道:“一點都不瘋狂,這是理之當然。”
說著強勢的掐住司馬韻臺的下巴,讓她昂頭看向自己:“夫人。”這聲夫人是愛稱而非敬稱。
司馬韻臺笑靨如花,雙眸卻是溼潤髮紅,情動的伸手勾住謝傅的脖子,柔聲道:“換個更親暱的稱呼好嗎?”
“小韻。”
普天之下只有謝傅能夠居尊這般稱呼她。
司馬韻臺嫣笑:“再親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