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外圍設有十張桌子,十張桌子已經坐了一半。
緊接著是墊石六亭,設有步階,居高臨下。
最外圍是飛閣凌霄,共六座分三個方面面向舞臺。
雖離的遠些,登上二樓,風景卻一目瞭然,沒有任何遮擋。
若是配上酒水,一邊飲酒一邊賞美聽曲,倒也快意悠然。
陸文麟駐步於一名菊處,問道:“謝兄可識的此菊名稱?”
謝傅回頭笑道:“上面名目不是說的清清楚楚。”
話說完卻發現此菊卻沒有標註名目,好奇說道:“這句話怎麼沒有標註名字。”
旁邊一個公子顯然是賞菊高手,笑道:“每次萬花園收納新品種,總會讓公子給取上名字,最後挑選出一個最雅最為形象的名字,得選者還有彩頭。”
謝傅一笑,這青樓最喜歡整這一套了,最後好處還是全落在青樓那裡,澹澹問道:“有什麼彩頭啊?”
這名公子笑道:“銀鶴一隻。”
謝傅問道:“銀鶴是什麼玩意?”
陸武元解釋道:“一隻銀鶴按八百珠花計,一會可以送給心愛的名伶。”
謝傅哈的一笑:“那我不是毛好處的沒得到。”
這公子笑道:“兄臺此言差矣。”說著摺扇指著自己臉龐,一會高聲喊一句:“上只鶴,多有面子啊,名伶大家也會向你投來款款秋波,多舒心快意。”
謝傅向陸武元問道:“這銀鶴能換成八百兩銀子嗎?”
陸武元眼神有些輕蔑的看向謝傅,我癲哥,別人今天是來花銀子的,你倒好,還想賺銀子回去,未免太小家子氣吧。
如果你不是我癲哥,我都要瞧不起你。
張凌霄笑道:“謝兄,你今晚身上只有十兩銀子,可撐不起什麼派頭,何不多猜幾朵,說不定中標,能搞只鶴威風威風。”
謝傅笑道:“不是還有武元這大款嗎?”
陸武元這會卻與謝傅作對:“癲哥,你搞清楚,我的銀子是我的銀子,可不是你的銀子,我可不是冤大頭。”
謝傅摺扇輕打陸武元,“武元,你威風不就是我威風。”
陸武元若有所思,喃喃道:“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不成,我一會可要收著點,免得讓你佔我威風。”
陸文麟和張凌霄聽完哈哈一笑。
那公子這時插話道:“兄臺,不如給這句話取個名字?”
謝傅有禮問道:“鄙人姓謝,未請教?”
“在下姓魏。”
謝傅問道:“魏公子站在這朵花面前這麼久,不知道想到什麼好名字?”
魏公子手中摺扇指向這朵句話,說道:“你看這朵菊花,瓣如絲縷,又密集如簾,粉紅嬌羞。恰似那披上紅蓋頭含羞出嫁的新娘子,我給取名新娘子。”
謝傅讚道:“好聽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