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御白衣心頭一蕩,忍不住嗯的一聲,聲音動聽無比,足以勾走男人魂魄。
謝傅微笑說道:「吵醒你了嗎?我怕你凍著了。」
在至死方休的影響下,御白衣很多方面變得敏銳無比,清晰的嗅到謝傅身上的男兒氣息,很渴望與他親近,甚至是……廊簷更雨墜銀花,滴碎愁腸是此聲。脛
她已經很難受了,還來火上澆油,有氣無力的說了聲:「滾!」
謝傅並沒有多嘮擾,說了句「你休息。」便回到自己地方。
剛要入睡,便聽見周圍動靜多了起來,沙沙聲似鞋兒刮蹭泥面發出的聲音,微弱的肢體扭動聲,微微呼吸聲,好像個個轉輾反側難以入眠。
原來四女均沒入睡,個個都在極力隱忍至死方休所帶來的侵害,剛才御白衣那聲動靜,好似開啟了一個缺口,終於忍不住稍稍釋放自己的難受。
說來四女都是意志堅貞之輩,只是這致死方休實在太厲害了,渾身又麻又癢,如同螞蟻鑽進骨頭裡面築巢,想撓又不著……
如若沒有男人還好,偏偏還有謝傅這個大男人在,簡直火上澆油。
就在剛才,雲臥雪已經不止一次對謝傅動了殺心,想以絕後患,她所修習的無上心法《格致心經》,若是失去元貞,便功虧一簣。脛
謝傅並不能感同身受,說道:「原來你們都醒著啊,這麼晚還睡不著,是不是肚子餓了?」
「謝公子,你早點睡吧。」
李徽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卻是喉顫牙抖,聲音變得嬌膩膩。
謝傅立即聽出李徽容聲音異樣,平時李徽容說話可是中氣十足,清脆悅耳,斷無半點女子嗲膩之色,這會卻如同撒嬌一般。
「李小姐,你是不是很難受?」
李徽容苦笑:「你忘了我們都中了至死方休。」
怎麼說呢,就像小時候生病,身體難受,需要服藥緩解病痛,只不過現在緩解的這味藥是男人。脛
謝傅訝道:「這至死方休真的這麼厲害,連李小姐你也承受不住。」
「你高看我了。」她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