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征服的存在,如果是其它東西呢。
李徽容心頭一顫,竟隱隱有點期待,至於期待什麼結果,她也不清楚。
謝傅眼中無他,唯有初月,心頭怦怦狂跳。
還記得那個暮色浴著群山,天地塗上暈紅的傍晚,他們兩人一起看夕陽,看著師傅初月,他的內心深處感到溫馨、幸福、留戀……
師傅此刻也如這晚霞半月一樣,美的如詩如畫,嬌豔又潔白。
越是靠近,謝傅越是心跳不已,眼裡滿是想念深情。
師傅,我來了,徒弟帶你去蘇州看夕陽,蘇州的夕陽真的很美很美。
那裡有徒弟的家,也是師傅你的家,師傅你不必流浪天涯,無家可歸。
謝傅目光終於與初月交接的瞬間,就死死咬住不放。
只是面對謝傅的深情想念,初月那雙鳳目別說動容,哪怕一點情感都沒有流露出來,冷漠得如同在看向一個陌生人。
謝傅頓時慌了,一種害怕極了的慌張,師傅是忘記我了嗎?
這才過去十年而已,師傅你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不!對於你來說還不到五年!
景教眾人驚訝的看著這個走近過來的男人,普通之下竟還有人敢直面月王威風。
唯有蕭雄看見謝傅越走越近,眉頭緊鎖,感到十分棘手,月王早就死了,如果說還活著,卻只為你一人而活。
你這個蠢貨,別過來啊,月王早就死了!
顧玉靈緊張的不得了,緊張得握劍的手滿是汗水,想起謝傅那聲——大姨,你要保護我。
嬌叱一聲,人就疾奔而去,她知道沒靠近一分便是離死亡多一分,但必須把謝傅給帶回來。
宮秋上陽看著謝傅靠近月王,心中冷笑,謝傅,你以為她是我嗎?如非月王出現,他今日也不敢輕易露面。
正想借助月王之手斬殺謝傅這個阻礙,突然看見顧玉靈有所行動。
如何能讓人壞他好事,身形一動朝顧玉靈直掠而去,那手掌眼看就要將顧玉靈後背洞穿,一把劍橫在宮秋上陽跟前。
正是御白衣的碧水劍。
宮秋上陽剛剛和御白衣交手手,紅葉人至刀到。
在紅葉還未近身,宮秋上陽已經感受到此刀威力,逼得立即施展出看家本事來——二元神功。
紅葉這一刀不是砍在宮秋上陽身上,竟是與御白衣劍鋒相交,這一刀的威力竟逼著御白衣身體激退十數步,狠狠瞪了紅葉一眼。
紅葉窘道:“我不是砍你,怎知偏了。”
御白衣直接道:“你喜歡打,交給你了。”
說完人就飛身朝已經臥地的顧玉靈飛去,剛才宮秋上陽那一掌雖然沒有擊中顧玉靈,真氣掌勁已經足夠將顧玉靈震傷。
“玉瑩,怎麼樣了?”
“御師叔,只是被震傷了,沒有什麼大礙。”她已經是雷淵宗年輕一代的翹楚,但是在景教日王這種級別高手面前,弱得連三歲小兒都不如。
“玉瑩,你立即帶著宗門弟子離開。”
這種場合,她連自保都不一定能夠做到,又如何有能力去庇護一眾弟子,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顧玉瑩突然驚呼:“師叔,救我妹丈!”
謝傅正傷心欲絕,連腳步都變得渾渾噩噩,突然竟見蕭雄竟揮掌朝他擊來。
謝傅也不躲避,他知道師傅不會讓人傷害他的,他知道師傅會救他的。
只是這掌卻著著實實落在他的胸膛,人便如脫線風箏,餘光瞥向初月,初月眼神卻依然冷漠無情,看都不看他一眼。
謝傅心痛無比,師傅,難道你怨我來晚了嗎?傷心的閉上眼睛,這一刻他真的想死,覺得活著沒有絲毫意義。
一個柔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