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便在附近,修習文武降魔之道的師傅,你為何無動於衷。”
若論詭辨,便是揚州大明寺的慈觀大師也不是謝傅的對手,普通僧人如何辯得過謝傅。
這名中年僧人急漲著臉,無言以對,明明知道謝傅說的不對,偏偏又拿不出條理來辯駁他。
謝傅哈哈大笑:“什麼文武降魔之道,只不過是欺弱怕強,假仁假義之輩。”
謝傅看見這些無辜農戶被殺,心中憋了一肚子火,又見這群僧人只知唸經超度,偏偏還扯什麼文武降魔之道出來,乾脆就把火氣發洩到這群釋門僧人身上。
天淨大師道:“我們釋門僧人只不過是世間渺小垣局之一,也不能做到力斷天地,明辨是非對錯,能為盡為,力不能及時也只能儘量做到勸其從善。”
中年僧人喜歡:“對對對,天淨師伯說的對。”
他心中就是想表達這個意思,天子大起殺戮,難道他們就要將天子視為魔,除之而後快不成。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釋門也有法度。
謝傅嗤之以鼻:“虛與委蛇罷了,說的這麼好聽。”
從來只有這群僧人教訓別人,哪曾有別人教訓僧人,躲在謝傅身後紅葉聽得是熱血沸騰,恨不得抱著謝傅,大喊你好棒。
嘴上忍不住喊出口來:“好!”
聽見紅葉聲音,包括天淨大師在內的僧人均是色變,神情一肅如臨大敵,脫口喊道:“全魔!”
紅葉氣的從謝傅身後站了出來,手指眾僧:“誰是真魔!你們這些禿驢才都是魔!”
數名僧人看見紅葉,立即揚掌就要動手。
紅葉哼的一聲:“早看你們不順眼了,看我把你們頭顱割下來當陀螺轉。”突然驚訝:“我的刀呢?”
謝傅應道:“在我這呢。”
“給我!”
謝傅卻抬臂將她摟住:“乖。”
紅葉也不知道是怕了這群僧人還是聽極了謝傅的話,老實下來。
一眾天寧寺的僧人見了,表情露出怪異之色,還沒見過這隻全魔服過誰,聽過誰的話,連天心住持都馴服不了這隻全魔。
在天淨看來,卻另有一番想法,他知道這位謝施主乃是世間奇異之人,能夠施展文廷鎮派絕技小天雷滅神真言,這樣的人物有御魔之道也不一定。
謝傅摟著紅葉,對一眾僧人道:“紅葉是我的人,你們想動我們的人不成。”
紅葉聽了心中甜滋滋,天下間就沒有人敢為她出頭頂撞天寧寺,就算將她送到天寧寺的王夫人,對這群禿驢也和和氣氣,友友善善。
還是哥哥對我好,想起在天寧寺所受委屈,頓時眼眶一紅。
中年僧人手指紅葉,神情嚴肅說道:“你可知道她的底細!”
謝傅沉聲應道:“我只知道她是我很重要的人,有誰敢傷害他,我定百倍償還!”
紅葉再次激動,雙手摟住謝傅腰肢,將可愛的臉依偎在謝傅胸膛。
中年僧人喝道:“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