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自漸形穢,敬而生悔。
伊藍見謝傅呆呆,微笑說道:“護舒寶衛,你不必害怕,我不會責怪你的。”
說著還特地誇獎一句:“護舒寶衛,你很勇敢,沒有太過驚慌,我剛才皇宮的時候,有點護衛不小心撞到我,都嚇得癱軟在地。”
謝傅能理解那護衛為何會嚇得癱軟在地,撞到皇后那就是大不敬的死罪,但他不明白眼前的皇后所表現出來的思想。
對她來說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護舒寶衛。”
聽見她再次叫喚,謝傅回神,單膝跪下:“謝傅冒犯皇后娘娘,請娘娘降罪!”
謝傅聽著喊護舒寶衛四字,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打心底願意成為她的護衛,護她周全。
而單膝跪下源於軍營,也有一種特別的儀式感。
伊藍輕聲:“起來,我都說不責怪你。”
謝傅方才站起,伊藍端詳著眼前英偉目光,心中甚是喜悅,這是她的護舒寶衛。
謝傅完全不理解【護舒寶衛】四字在伊藍心中代表著什麼,它代表著可以性命相托,在敕封他為護舒寶衛那一刻起,也代表了伊藍完全信任他。
這也是這份殊榮藏在那神奇的石頭裡面,遲遲無人冠冕。
伊藍這會看見他臉上罩著自己子衣競感覺沒有什麼所謂,只是……只是有點好笑。
謝傅見她嫣然一笑,心頭一蕩,酥麻了半顆,驟見皇后在他面前蹲了下來,謝傅本能就忙要跟著蹲下。
“護舒寶衛,站直別動。”
謝傅心中沒底:“皇后娘娘,你要幹什麼?”
“剛才弄了你一身茶水,我幫你擦一下。”
茶水?灑到他了嗎?
謝傅低頭一看,見袍擺溼了一片,頓時老大一窘,啊的驚撥出聲:“怎麼可以!”
伊藍見他要躲,沉聲:“別動!站直!”
這一句神態凜然,頗具不容拒絕的威嚴。
她想表達對他的愛護,而不允許他因為身份差別而橫加插手。
謝傅正思索著如何推脫過去,伊藍已經拿出絲帕擦拭著那所謂的被茶水打溼的袍擺。
看著她費力擦拭卻越擦越渾,謝傅心中又好笑又尷尬,又不是茶水哪擦拭的乾淨。
伊藍大概也察覺到自己的笨拙,抬頭窘迫的朝他看了一眼。
謝傅趁機說道:“皇后娘娘,差不多了,謝傅知道娘娘愛護微臣。”
伊藍也沒應聲,改用手來擦拭,謝傅閉上眼睛,都不忍睹視,既有一種衝破身份界限,以下逆上的昂然,也有辜負她好情好意的慚愧內疚。
突然心中嗷嗚嚦嚦,被皇后偷襲個出其不意,雙腿差點沒法站穩。
“護舒寶衛,這是什麼東西?”
謝傅倒吸一口冷氣,額頭逸出幾點冷汗,方才緩了過來:“皇后娘娘,這是微臣的劍。”
“護舒寶衛,能否讓我見識一下?”
謝傅脫口:“不能!”
見皇后疑惑,忙補充解釋:“這不到性命攸關時刻,不能亮出來。”
伊藍似懂非懂道:“像北狄劍皇的成名絕技——隱劍?”
謝傅本來就是胡掰,只能應:“是。”
伊藍站起微笑詢問:“如果我性命攸關,你會保護我嗎?”
“會!”這一次謝傅倒應的毫不猶豫。
伊藍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也很美麗:“雖說我敕封你為護舒寶衛,終歸是我單方面的決定,謝傅多謝你。”
“微臣心甘情願。”
“護舒寶衛,有什麼我可以回報你的。”
謝傅看著眼前美麗無比的臉容,心絃顫動一下,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