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
張意真卻冷哼一聲,謝傅見崔寶珠神情失落,對著張意真說道:“真姐,這事這回你得依我。”
少女滿懷期待,也只有傅叔能說服母親,讓母親放棄一貫堅守的原則。
張意真不應聲,謝傅緊接說道:“才學在於交流提高,真姐你整天將寶珠困在院子,跟閉門造車有什麼兩樣,你們兩人有空多到我澹臺府坐坐,真姐,你跟仙庭不是很聊得來嗎?”
張意真露出笑容,算是默應下來。
“寶珠,你仙庭嬸子也是徽州才女,你要提高才學,更要多跟她走動。”
崔寶珠嗯的一聲:“傅叔,你什麼時候給我添第三位嬸子啊?”
這話說的謝傅老臉一紅,不知如何回答。
張意真呵斥:“胡說八道。”
崔寶珠立即低頭,顯然張意真平時嚴厲習慣。
張意真對著謝傅問:“吃早飯沒?”
謝傅笑道:“還沒。”
“剛好,一起吧。”
謝傅點頭。
“寶珠,你不是一直說要你傅叔學畫畫嗎?”張意真澹澹說了一句,人就朝廚房走去。
謝傅在偏廳教崔寶珠作畫,張意真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先停一停,吃完早飯再說。”
三人像一家人圍坐一桌,謝傅品嚐之後讚道:“真姐,你的手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張意真不悅反問:“我的廚藝很差嗎?”
謝傅噯的一聲:“你那炒蛋,我可是印象深刻。”
這話說的張意真臉色一紅,嗔惱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這一天天也不是白過的。”
三人吃著早餐聊著往事,這些往事也讓謝傅想起“君子貴人而賤己,先人而後己”這句話,當初他們三人同道而不畏死,只為本心。
吃完早餐,張意真收拾碗快離開,崔寶珠拉著謝傅繼續學畫畫。
謝傅讓崔寶珠自己先學習,這邊來到院子,看著張意真手沾冰凍的水清洗碗快。
謝傅問道:“真姐,不凍嗎?”
張意真澹道:“習慣了。”
說著轉頭莞爾一笑:“也樂在其中。”
張傅也蹲下雙手沾水,甘苦也是一種別樣甘甜,真的樂在其中。
張意真問:“你大清早就過來,不會沒有事情吧?”
“我想找凌蘿問點事情。”
“凌蘿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