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五世圓方和朱九春。
謝傅這點瑩芒靠近,那三點瑩芒卻一動不動。
正是宮秋上陽、五世圓方和朱九春三人,他們也注意到謝傅來了,卻一動不動。
在神道的盡頭,一道平整的牆壁擋住了進路,似乎到此為止。
五世圓方和宮秋上陽靠在盡頭的牆壁上,五世圓方正朝自己手腕割著刀,將血滴落宮秋上陽身上的兩處傷口上。
這兩處傷口是白夢枕和謝傅所傷,白夢枕所傷的傷口淺一點,竟是已經癒合。
而謝傅所傷那道傷口卻是直接洞穿身體,破背而出,也正是這道傷口讓宮秋上陽造成重傷。
看見謝傅出現,宮秋上陽看了謝傅一眼,神色複雜,錯愕、震驚、疑惑不解……
五世圓方卻看都不看謝傅一眼,專注的朝自己手腕割刀滴血,手腕傷口剛剛才滴出幾滴血就又很快止血癒合,所以他要不停的割。
朱九春盤坐在一旁的牆壁上,全力運起真氣抵擋周圍無形的山壓氣場,神色蒼白,表情難看似承受煎熬之中。
看見謝傅,似看到救星一般:“謝兄,快帶我離開此地,九春定酬功報德。”
還當謝傅是老實人那麼好騙嗎?還以為謝傅一切都瞞在鼓裡嗎?
謝傅應都不應,對著五世圓方道:“五世圓方,兩件事你答應了,我就放你們走,第一件事把寶珠交出來,第二件事我要殺了朱九春,你不要攔著。”
這兩件事應該不難答應吧,謝傅明顯就是想放五世圓方一馬。
大家都各有所圖,為利而爭,也不存在好壞,放與不放都在謝傅一念之間。
朱九春聞言大吃一驚:“謝兄,你說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我?”
謝傅微微一笑:“朱公子,你我心知肚明,你乾的那些事,我就不一件一件說出來了,再者說了,我答應燕前輩要殺了你,自然不能言而無信。”
人家都把話說得這麼透徹了,朱九春也不狡辯,面如死灰。
五世圓方扭頭看了謝傅一眼,笑道:“兩件事,我都不會答應。”
謝傅厲聲喝道:“你找死!”
面如死灰的朱九春聞言,立即看到一線生機,朗聲道:“我願意加入景教,他日我便是吳中朱家家主,有我朱家助力,大秦景教定能重塑輝煌,威武天下!”
誠意決心表上,分量籌碼也同時奉上。
五世圓方特意看了朱九春一眼,欣賞道:“好,希望你能為我教無私奉獻。”
謝傅看向朱九春,輕輕道:“朱九春,你還說你不該死。”
朱九春得意大笑:“我知道你很想殺我,可我命不該絕,你耐我何?”
謝傅輕輕道:“好吧,那我就將你們三個都殺了。”
朱九春手朝宮秋上陽一指:“謝傅,你看。”
謝傅順著朱九春所指望去,只見宮秋上陽那穿胸而過的傷口已經不再淌血,人也站了起來,頓時大吃一驚,難道宮秋上陽的身體也是什麼神軀之類的。
不對!五世圓方剛才朝宮秋上陽傷口滴血,難道是在為宮秋上陽治傷,這五世圓方的血竟還有如此神奇之處。
朱九春譏諷道:“你這蠢貨,成大事者要心狠手辣,乾脆利落,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宮秋上陽直接走到謝傅面前,與謝傅對峙著:“這一次我要殺了你。”
謝傅應了一句:“手下敗將!”
一言之後,兩人不再逞口舌之爭,真氣透體而出,氣機交擊。
在仙山孤根上,謝傅連出三十九劍【劍出不由我】,儘管身有水脈,真氣也消耗的****。
更重要的是,儘管擁有生脈,保住了性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殘裂的筋脈還未完全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