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動情嗎?”
端木慈被謝傅的話轟的恨不得在地下挖個洞鑽進去:“你……你無恥。”
端木慈完全亂了,不復清冷道子,完全就是一個人間女兒家。
是啊,我無恥,我這般無恥,這般豁出去,卻也不能融化你驕傲的冰心。
我也想牽你的手對你說柔情蜜語,可你連展露笑顏都不假辭色。
反正不能打動你,我也做好被你當做逆徒打死的準備。
“跟我道歉,我就當你沒說過。”
謝傅應道:“好痛快啊,哈……哈……”
這笑聲怎麼這麼慘。
端木慈本來就要鍛鍊他,借驢下坡,“沒關係,這小陰寸篆一個時辰發作一次,你先好好品味一天,到時再來跟我說痛快不痛快。”
“晚上我不想吃麵,我要吃薯餅。”
“可以。”
端木慈說完離開,走出山洞不遠,立即哼的一聲,我太仁慈了,對你這樣膽大包天的逆徒,我太仁慈了,竟敢對我說這種話,還有沒有半點把我當師傅了,哪個徒弟似你這般說話,換做別人,還不被我一掌當場劈了。
端木慈前腳剛走,謝傅就從痛苦中解除,這第一次的發作暫時緩過去了,這次已經渾身汗水溼透衣裳。
心中頗有點毛骨悚然之感,真難以想象,中了這什麼小陰寸篆的人能熬過幾天,只怕意志再堅強的人,每日在這種痛苦摧殘下,也毫無生志。
卻故意對著山洞外大聲唱道:“好痛快啊,小娘子你柳腰嫋娜又標誌,公子我抱啊抱。小娘子你嘴兒香甜帶芳香,公子我親啊親……”
端木慈聽著猛然停下腳步,旋即疾步,耳不聽為淨。
謝傅一邊唱著一邊走到山洞口張望,卻發現端木慈已經不見蹤影。
我這般輕薄放誕,她會不會不喜歡。
轉念一想,我相敬如賓的時候,也未見得她喜歡,開弓已經沒有回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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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下臉上的汗,盤腿練功。
輕薄歸輕薄,她吩咐的事卻也需要做好,一碼歸一碼。
卻說端木慈這邊取來謝傅那些曬乾可用的麻線,又磨了一支石針。
昨夜謝傅說過他的衣服沒人縫,端木慈打算來給他縫。
只是這針線活她卻是一點都不會,就如這做飯一樣卻需要從頭學起。
準備先拿自己的道袍先練習一番,低頭一看,這道袍的破漏處已經被謝傅縫好,不禁一笑,師傅是女子,這事竟不如你一個男兒做的要好。
仔細想來,傅兒就武道修為差點,至於其它卻是樣樣精通,這樣的男兒一定很受女子喜愛吧。
也很溫柔……
細心……
頑皮……
死心眼……
還有無恥……
端木慈將道袍上一處縫好的地方挑開,一邊想著一邊練習著。
沒人給你縫,師傅給你縫。
黃昏吃晚餐的時候,謝傅一邊吃著薯餅,一邊嘴唇打顫著。
端木慈面無表情,心中卻暗忖,從早上到現在發作了六七次吧,長長的眼睫毛輕顫著。
謝傅突然笑道:“怎麼?心疼了、心疼就說出來,憋在心裡多難受。”
端木慈冷笑:“你別得意,好日子還在後頭。”
謝傅應道:“對啊,好日子還在後頭。”說著一口咬餅,噶蹦碎。
端木慈見了,微微一笑。
謝傅道:“不好吃。”
端木慈眸子半垂:“那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你。”
端木慈臉容一凜,旋即一化,倒也慢慢習慣,金光朝謝傅拋去,淡道:“想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