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謝傅突然靠近,手上快如閃電朝白衣公子頭頂之物摘去。
眼看就要得手的時候,這白衣公子卻輕飄飄的躲了開去,無聲無息的離謝傅三步之遙。
吟吟笑道:“好狡猾的俊兒。”
不是一般人!
有了水脈相助,謝傅武道進步神速,剛剛踏入武道入武練筋階段,反應速度已經異以常人,平日卻沒人切磋,今日正好拿這白衣公子試試,又靠近去摘。
只是這位白衣公子身形宛如一股風,謝傅卻連她衣縷都沒能觸及。
這白衣公子也似乎有意戲弄謝傅,就是遊走於他的周邊前後,時不時還用白玉摺扇撩著謝傅耳頰鬢髮。
謝傅也意識到跟這頑皮小母……頑皮小娘子的差距,停了下來,雖氣不喘卻也滿額熱汗,停了下來,乾脆道:“不跟你玩了。”
“再努力一點。”
謝傅懶得再理睬,轉身就走。
突然卻有一物輕輕砸在他的背上,落在地上發出嘚的一聲清脆。
謝傅扭身低頭一看,居然是那支綠簪!
再看白衣公子頭頂已經沒有綠簪,謝傅眼神疑惑的看著白衣公子,似乎在詢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衣公子眼睛微微一眨,似乎在說,東西都到你腳下,你彎腰一撿就拿到了呀。
謝傅感覺她又有詭計,一動不動,遲疑的看了白衣公子一番。
白衣公子嘆息一聲:“膽小多疑的俊兒。”說著乾脆背過身去。
在白衣公子轉過去的一瞬間,謝傅卻立即蹲了下去,一股氣機驟然突襲而到,謝傅立即本能感覺到危險。
與此同時胡地全的聲音突然傳來:“公子小心!”
千鈞一髮之際,胡地全擋在謝傅前面,首當其衝承受這不知從何而來的威壓力。
兩人一併被震的落在離開綠玉簪一丈遠的地方。
謝傅只覺身體疼痛而已,胡地全嘴角直接流出一絲鮮血,顯然受了內傷。
胡地全竟也是武道中人!
謝傅一驚之後,關心問道:“地全,你怎麼了?”
“公子,此人是高手,我們招惹不起。”
謝傅望去,胡地全所說的卻是站在綠簪旁邊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剛才一直卑躬屈膝的跟在白衣公子丈許遠的地方,謝傅並沒有留心注意,沒想到竟是個高手。
謝傅曾在無錫遇到絕頂高手葉一全,當時葉一全給他的感覺是不可戰勝,宛若天人。
而此人能做到真氣外露,御氣無形,至少是入品五品高手,感覺不在葉一全之下。
這名穿著僕人衣衫的中年人看都不看兩人,面容平靜的撿起地上的綠玉簪,轉身走到白衣公子跟前,恭敬的奉上綠玉簪。
怎知白衣公子卻是一怒,冷道:“我的東西你也敢碰!”
中年僕人聞言臉色是煞白。
只聽咔嚓一聲,拿著綠玉簪的手臂頓時垂了下去,竟自己將自己的胳膊折斷,拈著綠玉簪的手指卻不敢鬆開,不讓綠玉簪掉落地上。
謝傅和胡地全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謝傅心中更是暗忖,看來不單單是一隻頑皮的小母狗。
白衣公子冷哼:“算你機靈。”
白衣公子將綠玉簪重新插在頭頂之後,對著謝傅吟吟笑道:“俊兒,我們之間的約定無限期,只要你能拿到我的綠玉簪,地脂就送給你。”
還沒玩夠嗎?分明就是想將我玩死!
謝傅才沒有這麼傻,嘴上冷冷道:“多謝公子厚情了!”
“長門自是無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好一句厚情。”
白衣公子一笑,瀟然離去。
中年老僕垂著單臂,卑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