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至於欠你的六百六十兩,等我慢慢償還。”
謝傅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澹臺鶴情說道:“這只是我跟伯伯開的一個玩笑,伯伯性格端直,不夠圓滑,我也只是想讓他日後忌憚一點,不要太過銳氣逼人。”
澹臺鶴情不用多說,謝傅心裡也清楚,玄澹齋的顧客都是些貴夫人名小姐,就堂兄這高傲的性子,還不得罪人。
自己卻不一樣,常混於市井青樓,除原則性的問題,很多事情都願意低頭彎腰。
謝傅笑道:“兄長,鶴情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憑我對鶴情的瞭解,她為人康慨大方,可不是小裡小氣的人,這千百兩根本不放在眼裡。”
謝禮暗吸一個冷氣,千八百銀根本不放在眼裡,弟妹可真是財大氣粗,傅這便宜佔大了。
“鶴情,哦~~”
澹臺鶴情隱蔽瞪了謝傅一眼,哦什麼哦,千八百兩不是錢啊,也是我的血汗錢,嘴上卻盈盈笑道:“是。”
說著揭過此事,主動端起酒來:“伯伯,如今你也算稱心如意,鶴情敬你一杯,為你祝賀。”
謝禮忙站了起來,“多謝第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澹臺鶴情舉袖飲下此杯之後,笑道:“你們兩兄弟可以有很多話要聊,我就不摻和了。”
謝禮瞥了一眼澹臺鶴情飄然離開的身影,“傅啊,你真是撿了狗屎運,能遇到澹臺小姐這麼好的女子。”
謝傅哈哈大笑:“我也覺得。”
別人能看到的只是表面,卻哪裡知道謝傅與澹臺鶴情一路走來也不容易,別人為什麼沒有這個狗屎運,其中必有原因。
兩人一邊暢飲,一邊聊起往事,只感覺如今也算苦盡甘來。
這頓飯一直吃到天黑,謝禮已經喝得醉醺醺,謝傅乾脆留謝禮在府內住下。
安頓了堂兄之後,謝傅特地洗了一個澡,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然後來到內宅鶴情閨臥,打算好好疼愛她的好鶴情。
這女人啊,只要能在床上把她給餵飽了,對你有什麼怨什麼恨都煙消雲散。
謝傅就這一招,就足夠讓澹臺鶴情服軟,再強勢的女人終究是女人,還不得乖乖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