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你想發洩怒氣,挽回矜持端莊,你可以咬我的手。”
謝傅把一隻手放在王婉之的嘴邊。
王婉之貝齒輕輕咬著,這確實是她現在唯一反抗的武器,只是她狠不下心來,咬的不是很用力。
謝傅透著酒氣,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如果剛才抱了王小姐你,是浸豬籠的死罪,我依然會抱你。”
王婉之撲哧一笑,雖然從他口中說出來很可笑,卻是事實。
如果被二叔或者父親看見,無論這個人是下人還是公子,都是慘死的命運,唯一不同的是,結局會比浸豬籠淹死要悽慘的多。
王婉之冷道:“浸豬籠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謝傅問道:“那還要怎樣?”
王婉之應道:“先……先閹了你,至少讓你痛個十天八天,悔恨交加,然後在浸豬籠。”
謝傅竟道:“你會袒護我嗎?”
像小男孩將小女孩欺負的哇哇大哭,然後小女孩的父親怒氣衝衝而來。
這一刻小男孩的生死掌握在小女孩的手中。
“我憑什麼袒護你!”
“你會袒護我嗎?”
謝傅聲音溫柔,王婉之似乎能看到他懇求的目光,嘆了口氣:“我會給你說情。”
謝傅問:“怎麼說情呢?”
“我說你是一時無心的。”
“這樣的理由不足以得到赦免。”
王婉之一陣好笑,“會的。”
“就算會,死罪免了,活罪難逃。”
“犯了錯,卻一點過都不受,你不覺得很過分嗎?”
“我就是想死罪免了,活罪也逃。”
王婉之無奈道:“那你讓我怎麼做?”
謝傅在她耳邊輕輕道:“你就說是你主動勾引我的。”
“謝傅!”王婉之生氣了。
謝傅道:“你不知道你剛才的背影多麼令人心疼,我為了抱你呵護你,不惜冒著死罪,可你卻不願意完全袒護我。”
王婉之心靈震撼,竟覺得他說得如此有道理,嘴上輕道:“如果到了那個地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