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牌掉落地上怎麼算?”
孫少昌應道:“自然是淘汰出局。”
崔三非朝鄭成業望去,落在第四縱的卻是鄭成業手中的王牌之子。
鄭成業見崔三非朝他望去,舉起酒杯,隔空相敬。
崔三非笑了一笑,這大概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罷了,就讓你鄭成業佔這個便宜,舉起酒杯向鄭成業互敬。
這丙字雖未填滿,局勢已定,就算秦楚楨身邊有絕對王牌冷稜,也毫無作用了。
六皇子秦楚楨面色十分難看,應該有幾分懊惱自己優柔寡斷,沒有當機立斷。
就在這時,元嶽與朱九春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朝六皇子秦楚楨走去。
想來六皇子秦楚楨註定淘汰出局的命運,手中還有王牌之子,大概是想許於厚利承諾,讓秦楚楨助一臂之力。
元嶽和朱九春在六皇子跟前碰面,均知對方心思,顯得有幾分尷尬。
朱九春倒是抬手作了個請的手勢之後,轉身返回自己的座位。
朱九春回到自己座位,張凌霄道:“隴西八姓與天子秦家一向關係匪淺,只怕不妙。”
朱九春卻淡笑:“張兄放心,我有辦法說動六皇子。”
陸文麟微笑淡道:“這局勢一下子又變得複雜起來,不管如何少一個競爭對手,對我們十分有利。”
崔三非心情大為愉悅,舉起酒杯對著謝傅道:“來,謝兄,我敬你一杯。”
謝傅早些時候被六皇子身邊那孤冷出塵的男人看了一眼,知道這人厲害。
手暗暗指向冷稜,笑問道:“崔兄,我看你對那人有點忌憚,不知他是什麼歷來?”
崔三非呷了一口酒水,笑道:“此人確實厲害,乃是道門天宗道尊青華仙真唯一的弟子。”
謝傅疑惑,“青華仙真?道門天宗道尊不是端木慈嗎?”
易杭哈哈大笑:“謝兄,看來你對這武道之事還知之不多啊,在道門,青華仙真指的是青華帝君,這也是對道門偉聖崇高的讚譽。”
“端木慈三個字是忌諱,道門中人要避諱,有如皇室朝廷國諱,沒有人會直接念出來。”
當然背地裡罵皇帝的不少,罵端木慈的也有,像謝傅一點武道都沒有的時候,就整天把端木慈掛在嘴邊罵,但是最好不要當著人前罵,被別人聽見。
崔三非笑道:“剛才你們不就唸出來嗎?”
易杭解釋:“謝兄是不知,而我是向謝兄解釋。”
謝傅看向眉心處點上硃砂,氣質孤冷出塵的男人,端木慈的弟子,那算不算是我師兄呢。
崔三非看見謝傅表情,笑道:“怎麼?謝兄羨慕了。”
謝傅笑道:“我羨慕什麼?”
崔三非道:“謝兄也不必羨慕,只是記名弟子而已,只傳道不授業,”
記名弟子之上隨著層次遞增,還有入門弟子,入室弟子,嫡傳弟子。
在幻境的那幾年,謝傅是端木慈手把手嚴厲教出來的,那是傳道又授業
如果拋棄那層夫妻關係不講,謝傅就是端木慈的嫡傳弟子。
有道是師徒相遇那是累世的緣分,投師如投胎,這種福緣卻是冷稜永遠追求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