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太體貼太無私,滴水不漏,我可不喜歡。
嘴上哈哈笑道:“慈慈,你也會生怨氣。”說著把臉湊近在她耳鬢取笑道:“告訴我,為什麼突然這麼大怨氣?”
端木慈把他討厭的臉推開,轉身就走。
謝傅卻繞到她的前面去,擋住她的去路。
端木慈只當他又想取笑自己,冷道:“讓開!”
謝傅柔聲哄道:“今晚回山洞睡好麼?”
端木慈眼眸一亮,旋即傲道:“不!我一輩子都睡山巔,不打算回來了。”
在耍小娘子脾氣嗎?太令人驚訝了。
謝傅牽著她的手,端木慈卻把手甩開,疾步。
謝傅疾步跟上,又拉上她的手,哄道:“不要生氣了,我給你一個驚喜。”
端木慈也不知道自己行為為何變得如此幼稚可笑,自己好歹也是貴顯一方的人物,卻變得像個小女子那般幽幽怨怨,這大概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可氣又無奈的看著這個笑嘻嘻的男兒,“我一世英名被你給糟蹋了。”
謝傅立即凜容道:“胡說!”後面跟上一句:“我還沒糟蹋你呢。”
端木慈怒道:“你找打不是!”
謝傅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我抱你回山洞去,算是賠罪,你不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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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慈下臺階的打了他胸膛幾下,也見好就收,只感覺自己一顆芳心,被他玩弄的忽上忽下。
我一生叱吒風雲,竟栽在你這壞小子手裡,如若不是我願意,你的墳頭早就長滿了草。
哼,玩弄我。
回到山洞前,謝傅卻道:“你閉上眼睛。”
端木慈問:“幹什麼?”
“你照做就是。”
端木慈也就閉上眼睛,只聽謝傅又道:“不準偷看啊,我說可以睜開眼睛,你再睜開眼睛。”
端木慈頓覺好笑,就感覺自己被他抱緊山洞內,放坐下來。
謝傅又叮囑道:“別睜開眼睛偷看啊。”
端木慈閉眼聽見一些異響,緊接著又聽見似乎脫衣服的索索聲響,心中暗忖,他所謂的驚喜該不會是脫光光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吧。
心頭怦怦直跳,這是驚嚇可不是驚喜,嘴上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謝傅笑道:“別心急,耐心點。”
“誰心急,你做太過分,我可饒不了你。”
謝傅笑笑不應聲。
在忐忑的等待中,過了一會,端木慈才感覺謝傅輕輕拉著她的手,輕聲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端木慈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卻忍不住呀的一聲,只見謝傅竟換了身衣服,雖然簡陋一點,但是從款式上不難判斷是一件禮服,顯得莊重嚴肅。
再見他平時的一頭散發已經用木簪髻好,面若冠玉,說不出來的英姿勃勃。
一種讓端木慈動心的感覺,手輕輕撫上謝傅臉龐,喃喃道:“你竟如此英俊。”
謝傅問:“能讓你心動嗎?”
端木慈微笑點頭,這時才發現洞內竟有光亮,因為他們兩人從未有點火亮光的習慣,一時倒是不察。
順著亮光望去,這才發現山洞已經大變樣子,也不知道他去哪裡找那麼多的幃幕,將原本冰冷的牆壁全部遮住,火光照在這些幃幕上面,紅豔溢彩充斥著溫馨。
那幃幕邊還佈置了一些枝葉紅花,更添清新雅緻,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再看這原本沙土地面竟是鋪上了紅毯,在這幻境,便是做一件衣服都要一根一根麻線縫製,這麼多的幃幕、紅毯需要多少個日夜,端木慈簡直難以相信。
再看自己所坐之處,早非那張單人木床,卻是兩床並作一床,寬敞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