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致微貝齒緊緊咬唇不應,秦孝夫笑道:“天亮就結束了嗎?此毒名叫至死方休,至死方休,杜致微何不借此機會報答恩公,讓我這個不能人道之人妒忌羨慕。”
“皇帝老兒,如你所願!”
杜致微說著就一股熱情朝謝傅走去,人近還未來得及張臂將謝傅摟住,謝傅自然抬手:“杜娘子,先坐吧。”
他心中死寂四大皆空,生不出絲毫情感,亦無半點動容。
杜致微乖乖坐下,她裕火焚身,謝傅卻人如高士,臉上不起半點表情,緩緩落子。
忍不住就脫口而出:“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謝傅微笑:“幫我看看這一子該下到哪裡?”
秦孝夫噯的一聲:“觀棋不語,不能幫。”
杜致微生氣說道:“我不想幫你看子,我想坐你臉上!”
謝傅嘴角微笑依舊,眼神卻冷漠如冰,這種冷漠讓杜致微望而卻步,心生膽怯。
弱弱說道:“公子,你嫌我髒嗎?奴家這張嘴從來沒讓男人親過。”
這一刻謝傅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無生機,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報仇雪恨。
心中感慨,我豈又不是,曾經他也勸人放下仇恨和怨恨,但此時此刻,佛來了也勸不了他。
他終於切身體會到杜致微的那種仇恨,那種絕望,那種茫然麻木……
二指拈著白子移動到杜致微的嘴唇邊:“這一子,你幫我下。”
杜致微心領神會,將謝傅這兩根手指深深晗在口中,口離二根手指之時,白子已經被她叼在唇上。
謝傅點頭,杜致微鬆口,白子便掉在棋盤上,剛好落在一處空位上。
不過白子所落位置卻是自填一氣,相當於將一片白子拱手讓人。
秦孝夫哈哈大笑:“落子無悔。”說著便落下黑子殺死這一片白子。
杜致微出身大家閨秀自然曉得弈棋,弱弱說道:“公子,抱歉。”
謝傅微微一笑:“無妨,這盤棋我已經大劣,此般也算置死地而後生,說不定能扭轉乾坤。”
“奴家就不添亂了吧。”
杜致微說著柔軟的身體就依偎在謝傅身上,用自己的嘴唇去親謝傅的額頭、眉角、鬢耳……
除了嘴唇,她身體的其它部位不敢去觸控謝傅的肌膚,一副極為卑微的姿態。
謝傅人如老僧入定,端坐不動,唯一的動作就是抬手拈子落子。
不多時便親到謝傅的脖跟處,要繼續親下去,就要幫謝傅除掉外袍外衣了,紅紅的俏臉昂頭朝他望去,似在徵求他的意見。
俏臉雖近在眼前,謝傅卻渾然不視,眼神不離棋盤。
杜致微就當他預設了,用嘴唇去開啟他胸襟除的係扣,貝齒叼著腰帶一頭,慢慢解開,將他的外袍從身上褪下。
從頭到尾她沒有動用雙手,只用口齒做完這一切,謝傅一路風塵僕僕,身上衣服沾滿塵灰,而杜致微那兩片薄薄的檀唇也如點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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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孝夫忍不住調侃一句:“好一張靈巧的小嘴,我確實羨慕妒忌了,真想馬上殺了你,將她佔為己有。”
謝傅不應,杜致微也專心的繼續自己的事情,倒惹得秦孝夫大感無趣。
外袍除去,裡衣就更容易解脫,只有系在腰間的一根帶子,只是這件衣服謝傅從離開聞人牧場穿到現在,不知道被鞍馬勞頓的汗水浸透過多少次,那股酸味就像剛剛發酵的豆腐。
但是杜致微所嗅到的是一個男人的血馬,熱血赤誠,大義無私……
這種氣味讓她無比崇拜,也無比著迷,她情不自禁的親了下去,嘴唇比世間任何女子都要溫柔,體貼、細心。
熟悉的感覺卻謝傅身體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