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比選拔武尊還要更加深思熟慮,可不僅僅是以武強為尊。
謝傅順口說道:“不錯!正是刑禮牌符!”管它什麼東西,只要能鎮住水舟就行。
這水舟就像丈母孃,打不得罵不得,吃了癟也得忍著讓著,有東西能壓制住她,就好辦了。
水舟問道:“你為什麼會有刑禮牌符?”
“哦,我知道了,是封師伯給你的。”
“不錯,見到刑禮牌符還不行禮!”
“弟子……弟子……”
水舟支吾半天卻拉不下臉皮來,她七十出頭竟要向一個毛頭小子行敬上之禮,暗暗朝顧玉靈使了個眼色,還不趕緊讓他把這玩意收回去。
她每日將尊師重道掛在嘴邊,面對刑禮牌符,卻是不能不尊不敬。
就在這時高婉婷聲音從門外傳來:“師傅,衣服借來了。”
人走了進來,手上捧的卻是一套男裝。
謝傅看見高婉婷手裡男裝,立即笑道:“哦,大師原來是跟我開玩笑,謝某平時端莊習慣,不常玩笑,差點鬧出誤會來。”給彼此一個臺階了,鬧僵了,對他沒好處。
高婉婷見氣氛古怪,有些懵逼,驟見謝傅上身赤膊,啊的一聲:“師叔你怎好,怎好赤……身……裸”
“婉婷師侄,你看清楚……”
“不看!不看!”
“你看清楚,穿著褲子呢。”
高婉婷餘光瞥了一眼,哦的一聲,手撫胸口:“嚇我一跳。”
謝傅呵呵一笑:“師叔不是那種人。”
水舟見謝傅已經收回刑禮牌符,原形畢露,冷哼一聲,拂袖轉身離開。
謝傅見她害怕自己又拿出牌符的樣子,故意說道:“大師慢走。”沒想到封天白給他的東西這麼好使。
水舟走出門口卻是步伐匆匆,臉露喜色,好事啊,好事啊,趕緊通知師傅。
手握刑禮牌符,就是我雷淵宗的刑禮長老,這回你不認也得認,也沒逼你拜師,看你還有什麼說辭拒絕……
對於宿宇卻是一個多事之秋。
大師兄新喪,一眾殉宗弟子的喪事,宗內倒塌房屋的重建,還要抽出一部分弟子來照料數十位宗主的日常起居。
此次強敵來犯,幾位師弟又身受重傷,需要好生修養,大大小小的事,都壓在他這個掌門身上。
喪禮是一件大事,流程非常繁瑣,而宿星道人作為封天白的大師兄,在儒門是德高望重,很具威望。
雷淵宗是儒門龍頭,道星道人的喪事,非但儒門大小百宗,就是與雷淵宗交好的名門望閥也要給通知到。
昨日奔奔走走就沒有停下來,總算把喪事事宜給基本定了下來。
宿宇剛回屋就又忙著書寫訃告,這也是不小的工作量。
好是儒門大小百宗的宗主剛好就在雷淵宗,無需另行派人通知,只是派弟子口頭奔喪即可。
漏報是為大忌,宿宇不敢疏忽,再三確認奔喪人員,以免遺漏。
正書寫著訃告,水字輩弟子水辰前來通報:“師伯,心水宗宗主拜見。”
宿宇自然明白心水宗宗水來意,卻是為了打探拔出雷神劍是何方神聖,雷神劍是儒門古寶之一,能夠拔出對整個儒門來說意義非凡。
加之此次謝傅以一人之力擊退異域武道勢力,為雷淵宗解難的同時也救了儒門大小近百宗。
所以對此事十分重視,急於知曉內情也是可以理解。
本來宿宇開個口就能讓這些宗主心裡有底,免得他們胡亂猜測,只是這事他卻根本不知如何圓之。
會他雷淵宗絕學悟武寶典,拔出雷淵宗鎮宗雷神劍,居然與雷淵宗一點關係也沒有,這叫他如何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