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笑道:“怎麼個死法,是不是牡丹花下死啊?”
司馬韻臺嗔了他一眼:“說話沒半點正經。”
“我的正經話從來只對陌生小娘子講,自家娘子說什麼正經話,我又不是榆木疙瘩不開竅。”
司馬韻臺聽他說自家娘子四字,心頭一漾,是啊,我與他已經是共生公死的夫妻了。
謝傅自導自演起來:
“小娘子,誤闖你房真是失禮了,沒嚇到你吧。”
“公子,男女授受不親,你還不離開。”
“是,我這就走,還望小娘子不要責怪。”
……
司馬韻臺見他一會男聲,一會女聲,忍不住被逗笑了。
謝傅走到門口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司馬韻臺,輕輕道:“還生氣呢,我昨晚真的喝醉了。”
司馬韻臺不看他,也不應聲,擺弄著自己的蘭花指。
手指修長雪白,指指如蔥,指甲兒紅潤如花瓣,還有那手指的弧度真的美極了,想讓那手指在自己身上刮幾下,感受下是什麼滋味。
司馬韻臺擺弄蘭花指是在無聲警告,哪知謝傅想到那方面去了。
謝傅笑道:“噯,是哪家的小娘子長的如此美麗絕倫啊,天上少有、人間無雙。”
司馬韻臺雖沒有應聲,嘴角卻淺淺一翹,顯然聽了開心。
謝傅又道:“又是哪家新郎官這麼有福氣,娶到這般美豔的新娘子。”
司馬韻臺忍不住嗔了他一眼,你得意什麼。
謝傅走近,嘗試著輕輕牽她的手,這一次司馬韻臺沒有拒絕,看來是哄到位了,心裡無氣無怨了。
謝傅摘下她的鳳冠,司馬韻臺含羞,把頭扭到一邊去。
謝傅柔聲道:“你真美……”
司馬韻臺滿臉羞慚,不敢去面對謝傅的目光,把臉一別:“別說話,我羞死了。”
這洞房花燭夜圓圓滿滿,司馬韻臺也心滿意足,甜如甘飴。
……
樓下三女獲悉聞人翎已經離去回家,黯然神傷。
其實她們早就預料到聞人翎會走,她們太瞭解聞人翎了。
三女都沒有說話的勁,這時崔有容看見小二端著水盆正要上樓去,忙把小二:“站住,這二樓是你能去的嗎?”
小二解釋一句:“我這是送水去。”
崔有容道:“放下就好,我去。”
崔有容見兩女無精打采,笑著說了一句:“好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老二不是說想她就到聞人牧場來做客。”
葉結衣笑道:“我還沒去過草原呢。”
蘇淺淺頗為期待道:“就過年的時候好不好,我們拉幾車煙花,到草原放煙花。”
葉結衣笑道:“你就知道放煙花。”
崔有容見兩女聊了起來,笑了一笑,這邊端著清水上樓去。
剛上二樓,就放輕腳步,豎耳聆聽,這會他們夫妻兩人應該睡了吧。
一路聽著沒有動靜,來到貼著喜字的新房門前。
司馬韻臺醒著,聽見外面有動靜,卻羞不出聲。
崔有容輕輕敲了下門之後,輕輕道:“新郎官新娘子,醒了沒有?”
司馬韻臺聽見崔有容的聲音,應道:“何事?”
“新娘子,我給你端來清水洗漱了。”
“哦,放下就好,多謝。”
“新郎官還沒醒嗎?”
司馬韻臺側頭看著手腳纏在自己身上的謝傅,應了一句:“沒有。”
崔有容做事很有分寸感,也會體貼別人,笑道:“我把水放在門口,先走了。”
司馬韻臺待腳步聲走遠,才輕輕拿開謝傅的手,將他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