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試探的說話方式,直接道:“張小姐,我就是一個對武道有濃烈興趣的人,此時來到莊聖廟,也是聽說今天是文道高手助武道中人渡劫的日子,卻是想來大開眼界。”
張凌蘿笑道:“你對文道也感興趣?”
“是。”
“你想開開眼界?”
謝傅應道:“是。”
張凌蘿道:“可是文道高手在唸誦祝詞真言時需聚精會神,不能受到閒雜人等打擾。”
謝傅道:“我跟著你應該不算閒雜人等吧。”
“走吧,我帶你去瞧瞧。”
謝傅沒想到張凌蘿應的如此爽快。
開啟門,胡地全訝道:“這麼快就出來?”
謝傅反問:“那你覺得多久合適呢?”
胡地全道:“怎麼也得個把時辰吧。”
張凌蘿道:“謝叔叔,走吧。”
胡地全跟了上去,“謝傅,你們要去哪裡?”
“額……”
謝傅話還沒有說完,張凌蘿就道:“大笨熊,我不喜歡你身上的臭味,你就不要跟著了。”
謝傅敷衍一句:“我想和張小姐到後山走走,地全,要不你就不要跟著了。”
胡地全脫口道:“打野戰!”畢竟在胡地全的印象中,張凌蘿太浪蕩了。
胡地全話剛出口,心中一驚,壞了,悄悄朝張凌蘿望去。
張凌蘿卻盈盈笑道:“是啊,要享用謝叔叔這樣獨特的男兒,自然要用獨特的方式。”
胡地全啊的一聲,謝傅卻是露出苦笑,“張小姐,帶路吧。”
路上,張凌蘿問道:“謝叔叔,我們郎才女貌走在一起,你說別人會不會懷疑我們是一對。”
謝傅應道:“不會!”
張凌蘿好奇道:“為什麼?”
謝傅道:“他們只會認為我是你男寵之一。”
張凌蘿咯咯嬌笑。
說話之間,兩人行到後山,只見一顆古柏樹之下,有二人相對而坐,其實一人身穿青色道服。
似乎為了不打擾兩人,遠遠的張凌蘿就停下腳步,對著謝傅說道:“那身穿青色衣服的人就是文道中人,從他身上穿的衣服顏色是一名青色儒師,這在文廷是一種身份標誌,青色儒師對應的文道修為應該是在正儒。”
張凌蘿繼續道:“天上有神之要語,身心意念深深融入其中,念之誦之,以己之神合彼之神,謂之真言。”
“文道中人所念誦的真言,是以己身意念引導天地神秘力量用之,而唸誦真言需要開輪,普通人是念誦不出來的,像唸誦祝詞真言,需要開喉輪和臍輪兩道脈輪。”
謝傅點頭問道:“那顆柏樹可有什麼玄機?”
張凌蘿笑道:“那可不是一顆普通的柏樹,那是雷擊柏木。”
“雷擊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