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足以讓男人惹火焚身。
腰臀肌骨,手足眉目,渾身是寶,能以豔壓,讓男人翹頭以待,夾腿相迎,唯蘭甯娘子。
內心趨之若狂已經不夠形容了。
元嶽看到蘭甯的一瞬間,猛然站起,這雙如水煙眸,他絕對不會忘記,這就是他這些日子一直想到尋找的小娘子,當日在開元寺那無用下人卻把人給跟丟了。
身邊的中年男子看見元嶽異樣,輕輕道:“公子,你怎麼了?”在他印象中,公子性格沉穩,不該如此失態才對。
元嶽沉聲道:“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中年男子提醒道:“公子,似乎這個女人身份很特別。”他也不識此女,但是從其他人的反應就可見一斑,紅顏禍水,這樣的女人最好離遠一點,免得招惹是非爭執。
元嶽冷冷一笑,“誰敢跟我爭,我就殺誰。”如果說沈家之女因為家族利益是他必娶的女人,那眼前這個女人卻是他心中真正想要得到的,連一個女人都得不到,還談何野心。
中年人再次提醒,“公子,這裡是蘇州。”對!這裡是蘇州,可不是關外。
元嶽輕輕一笑:“我知道,好江南。”作為天下六公子之一,豈能沒有幾分傲氣。
但是蘭甯娘子這充滿傳奇的四個字一出來,讓人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事。
陳清瀾剛才是故意的,這個女子太難讓人不注意她了,儘管她黑紗蒙面遮住的絕色天仙,嘴上笑道:“蘭甯,你暫時走不了了,要不然他們非把這樓船拆了不可。”
蘭甯沒有說話,她已經把自己看作青樓之外的人,其實在她選擇歸於小小的回鶯院那一刻,她已經厭了這燈紅酒綠。
而這些日子心中早已黯然,對紅塵之事全無半點留戀。
陳清瀾好聲說道:“至少表演一曲,如了大家心願。”
蘭甯卻很不給面子的冷笑道:“憑什麼讓我給他們彈奏,我心情不好,不想彈。”
陳清瀾輕輕一笑:“你不彈,就是毀我酒會,我可不會派船送你離開。”陳清瀾語氣似開著玩笑,實際上卻帶著威脅。
蘭甯從來不受威脅,嘴上卻輕輕笑道:“好,我便彈奏一曲。”
陳清瀾見蘭甯應得如此爽快,倒是一訝,很快笑道:“那就多謝了。”
謝傅聽見有人叫蘭甯娘子,心頭咯噔,昂首張望,神情模樣倒也旁人沒有什麼兩樣。
往那絕美身段看去,腿還是那雙大長腿,腰還是柳兒腰,燈還是那像屋簷下兩盞搖晃著明晃晃的大燈。
正是他心中的蘭甯娘子!
激動激動萬分,蘭甯啊蘭甯啊,你總算出現了,可知道我對你日思夜想,回鶯院走了多少回。
見她人好好的,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來,還是鶴情說的對,她就是在跟我慪氣,只是這口怨氣持續時間未免太長了。
我今日就要拿出男人的威風來,跟她好好說道說道,要不然今後還不上房揭瓦。
礙於此刻身處酒會之上,謝傅暗暗壓住與她說話的衝動,不然人早就衝過去了。
澹臺文望出聲問道:“是那個蘭甯娘子嗎?”
施公子再次扮演百事通的角色,笑道:“澹臺兄,正是兩屆花魁娘子,知道蘇州最難見到的青樓娘子是誰嗎?不是陳都知,也不是秦樓花魁,而是這位蘭甯娘子,就算難以能蒙她召見,也是隔簾而對。”
澹臺文望訝道:“蘭甯娘子這四個字我倒是經常聽過,她又有什麼過人的本事。”
澹臺文望年紀較輕,混跡青樓時日尚短,蘭甯卻是早就低調歸隱。
施公子只應了一個字,“美!”
“美?”
“對!人間絕色!豔極入骨!”
澹臺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