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鳶和白季衣都沒發現,更何況其他人。
想想樓滿驚不自量力居然將神兵抓在了手上逃遁出去,唐風就一陣暢快。
現在這個時候,樓滿驚應該已經被那些高手追上了吧?以他黛雪宮殺手的身份,被追上之後的下場能好到哪去?唐風幾乎不用想都可以得出樓滿驚現在的情況到底如何。
說實話,唐風雖然觸碰到了神兵,可他竟然也不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從觸手的感覺上來推斷的話,應該不是兵器,因為軟軟的,更象是防具之類的東西。
不過怎麼算也值了,它可是在炎日劍的攻擊之下支援了那麼長時間都沒被砍壞的,只是氣勢上有了些變化而已。用一把天兵來換,更無形無跡地報了一仇,這筆買賣自然划得來。
也只有魅影空間才能幫助唐風完成這種匪夷所思的計劃。到時候不管是誰得到了那“神兵,“估計是怎麼也想不通神兵為什麼會變成天兵的,留給他們的只有無窮的鬱悶和挫敗,唐風只管悶聲發大財就是了。
正在亂想的時候,門口卻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誰?”唐風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順便問了一句,這大晚上的誰會來找自己呢?難道是笑叔喊自己吃夜宵?
“是我,莫流蘇!”門外傳來了一個輕柔的聲音,如同一股撲面而來的春風,一瞬間驅散了唐風心頭的亢奮,讓他變得平靜了下來。
莫流蘇和白小懶給唐風的感覺很不一樣,白小懶更顯得多變一些,尤其是當她和唐風不熟悉的時候,整天冷著一張臉,跟冰山似的,但是後來,白小懶卻又變成了一個彷彿能包容唐風任何錯誤的大姐姐,讓人有一種被溺愛的感覺。
而莫流蘇,一直都是那麼溫柔恬靜,還有點害羞。她從來不會大聲說話,聲音永遠是那麼輕柔,跟她在一起,會永遠體會到一種暖暖的溫馨感。
但是自從莫流蘇在月軒臺上說出那翻話,唐風就不好意思去接近她了,僅有的幾次接觸,也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
而且現在都這麼晚了,她怎麼會來找自己的?
房門開啟,唐風疑惑地看著她,問道:“莫師姐,找我有事麼。
莫流蘇的頭髮雖然梳理了一下,可還是有點凌亂,應該是刻從睡夢中醒來,沒來得及仔細打理的緣故,看上去顯得有些慵懶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無疑更加凸顯出了女人獨有的魅力。
莫流蘇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地抓住了唐風的右手,眉頭微皺,輕聲道:i,師傅說你右手受了傷,怎麼傷得這麼嚴重?你又跟人打架了?”
唐風低頭看了看,這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右拳跟樓滿驚的鞭尾撞擊過,直到現在還一片血紅呢,雖然已經停止了流血,可外表那恐怖的血痕和血*;看起來更加駭人,就彷彿整個右手被削去了一層皮一樣。
“別人打我,迫不得已還手了。沒什麼大礙,小傷而已。”唐風攥了攥拳頭,順勢將自己的手從莫流蘇掌心中脫離了出來。
“讓我給你治療一下吧。”莫流蘇抬起頭來看著唐風道,一雙眼睛寶石一般夢幻迷人。
唐風愣了片刻,緩緩點了點頭,讓開身子,將莫流蘇請了進來。
坐在床上,莫流蘇毫不避諱地將唐風的右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上,然後用另外一隻蓋住傷口,那熟悉的綠色光芒再一次閃現了出來,透著一股暖暖的感覺包裹住了傷痕。
屋內靜悄悄的,只有兩人緩慢的呼吸聲,片刻之後,莫流蘇突然輕輕笑了一聲唐風道:“師姐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莫流蘇抬頭看了他一眼,淺笑嫣然道:“我想起當初第一次給一個傻瓜療傷的時候,他還扣了扣自己的血嗯,一臉好奇的表情。”
唐風訕訕了臉色,他當然知道莫流蘇說的是自己,那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