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種情形,場邊的眾白靈族人一個個面面相覷,神色古怪,低聲議論紛紛起來。
江平這時再次抬頭,問那白靈族老者大祭司道:“大祭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聖木還未放開我,到底要滴多少的血,聖木才會滿意,放開我呢。”
白靈族老者大祭司心裡也沒底了,不知該怎麼回答對方的這個問題,今天的情況是他以前見所未見,也聞所未聞的,沒有任何的經驗先例可循,他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看到對方的躊躇為難之狀,江平知道對方怕是指望不上了,算了,還是我自己跟聖木交流吧。
當即他的思感延伸出去,開始向聖木釋放出親切和善意,跟對方交流起來。
“前輩,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江平向對方招呼道。
“小友,你好,我當然能夠聽到你的說話。”聖木的聲音,在江平的腦海中響起道。
看到對方說話了,江平鬆了口氣,當即就直截了當的問道:“我自問並沒有任何得罪前輩的地方,為什麼前輩緊緊抓住在下,不肯放開呢。”
雖然若是動用蠻力,他不見得不能夠脫困,不過這肯定會破壞白靈族這聖木落地生根的儀式,激怒白靈族,引來白靈族的怨恨,破壞到如今雙方之間的和平友好的關係,所以他也只得好生忍耐,跟對方講道理了。
聖木聲音中帶著幾絲狡黠道:“因為小友被我選中,還沒有完成奉祭之禮,我自然不能放開小友了。”
江平一聽,便沒好氣道:“前輩,你不要欺騙在下,我已經完全按照白靈族的要求辦了,不知前輩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說,要怎麼樣才能完成這奉祭之禮。”
聖木道:“很簡單,你獻上的奉祭之禮還不夠,所以我還不能放開你。”
“獻上的奉祭之禮還不夠?”
江平吃了一驚,道,“你說的是我滴落的鮮血還不夠?可是白靈族的大祭司說了,平時獻祭之人只需要滴落三五滴鮮血就足夠了,而我現在滴落的鮮血不止二十來滴了,已經遠遠超過,前輩為什麼說還不夠呢!”
聖木哈哈笑了起來,道:“那是其他的人,三五滴自然夠了,但是小友不是普通人,三五滴自然是不夠的。小友的鮮血中,富含有生命的能量,正是我們難得上佳的滋補之物,難得遇見小友在此,也是有緣,自然是要好好的打一打秋風了。”
江平聽了,不由氣得臉色鐵青,雖然幾滴鮮血是小事,但是對方這般明擺著“欺負人”的口吻,還是讓他大不是滋味。
若不是顧忌到跟白靈族的和平友好的關係, ;他只怕就要當場翻臉了。
“那你說,你到底要多少滴血,才肯滿足!”他忍著氣質問道。
聖木道:“需要一千滴,才算滿足。”
江平一聽,頓時氣樂了,這個聖木,還真是貪得無厭,竟然開口就要我千滴血,真當我的鮮血是白開水啊。給對方几滴血也沒什麼,但一下子給千滴,只怕也要小小的傷到他的元氣了。
“前輩,你也太貪得無厭,痴心妄想了吧,竟然開口就要我千滴血,你這個無理的要求,我是不會答應的。”江平斷然拒絕道。
聖木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獅子大張口,當即訕訕的道:“小友不必生氣,那麼依你說,你最多能夠獻出多少滴血。”
江平道:“若不是顧及著白靈族,我是半滴血也欠奉的,你我無冤無仇,我為何要向你獻上血。”
聖木自知理虧,陪笑道:“小友不必生氣,實在是小友的鮮血中富含生命的能量,令人垂涎不已,欲罷不能,得罪之處,還望小友多多海涵見諒了,小友獻出幾滴血,對小友的損害並不大,但對我來說,卻是受益匪淺,所以還請小友多多關照一二了。”
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