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旭東既然出現在這裡,那就代表劉明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張旭東用手扇著鼻子,因為房間裡邊的味道很腥很重,他說道:“劉先生,好像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不守本分做你的第二大股東,為什麼要惹出這麼多事情呢?那我也沒辦法了,我這個人是有仇必報,你找人想弄死我,可我還活著,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哼,看來是我失策了,想不到劉麗那丫頭居然找了你這麼一個人物做靠山。你也偽裝的很好,連我都查不出你的底細,不過這事情還沒有結束,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劉明邊穿衣服邊說:“在臺省你知道黃巾幫的勢力有多大吧?你應該知道的,你得罪了我,就等於和黃巾幫作對,明天就無法在臺省繼續待下去。”
“我覺得你沒有看清形式,而且剛才花金還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所以他就先走了一步,而且我已經答應了花金,讓他在下面敵人,估計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張旭東陰森地說道,殺人對他來說早已經沒有心理負擔,也就是個動動手的事情,他已經可以掌握人的人生死了。
劉明愣住了,他原本以為張旭東就是來嚇唬嚇唬他,可完全沒有想到已經被花金給殺了,沒想到張旭東的厲害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居然敢與黃巾幫公然對抗,他也是久經風雨的人,苦笑了幾聲說道:“你這是要殺了我對吧?不對你也不用得意,我們也會在下面等你的。”
“呵呵,我生下來就不怕死,因為是早晚的問題,只不過你現在死,我要很久以後才死。”張旭東冷冷地一笑,點了支菸說道:“行了,話說的夠多了,現在我們來說說你手頭上股份的事情?”
“白痴,你覺得老子會給你嗎?”劉明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吼道。
張旭東緩緩地抽了口煙,說道:“不給可以,我還有別的辦法,不過你肯定免不了受些痛苦了!”話音剛落,唐飛直接把一面象牙鏡子摔在了牆上,眼神中迸發出冰冷的殺意,接著撿起一段碎片,直接刺進了劉明的胳膊上。
以兇手之名慣稱的唐飛,自然對嚴刑逼供的方式不遜色特工,懂得什麼地方能令人最痛哭,他沒有學過專業知識,就是憑藉折磨過的人太多而積累下的寶貴經驗,疼卻不立馬取他人性命。
唐飛接著又撿起一塊,同樣刺進了劉明的另一條胳膊,將他整個人釘在了床頭之上,劉明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額頭的冷汗唰唰地下來,即便現在有人聽到,也以為是這對夫妻又在辦事,周遭的鄰居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劉明的妻子終於回過神來,看到劉明此番情況,嚇得大叫一聲。看到張旭東她也見過,知道肯定是劉麗派來的,今天她見張旭東,聽起劉麗提起過張旭東神秘莫測的身份,可想不到居然會派來做什麼狠毒的事情。
“撲通!”一聲,劉明的老婆給張旭東跪了下來,也不管自己有沒有穿衣服,而是不斷地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們把,只要放過我們,什麼事情都好說,我們保持再也不打劉氏企業的主意了。畢竟我們是麗麗的大伯大嬸,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張旭東給唐飛一個眼神,後者點頭會意,立馬用力把象牙刺入,這時候劉明又是一身的慘叫,渾身疼的已經不由地顫抖起來。張旭東呵呵一笑,如同惡鬼一般,說:“我也不想為難大家,只是你們不配合,我只能這樣做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明的妻子連忙說道:“要我們手頭的股份是吧,我馬上就給你拿,求你放過我們”女人說著,就扳動了一塊嚴絲合縫的地鑽,下面是一個檔案袋,顫抖地交給了張旭東。
劉明彷彿洩了氣的氣球,無奈地罵道:“你個大傻13,你以為把股權交給他,他就會放過我們嘛?你死去老子了。”
“啪!”唐飛響亮的耳光,將劉明的幾顆牙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