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組的那些頭目就更是一頭霧水,剛剛才開完大會,怎麼又要來一次,這讓他們個個都有些擔心起來。尤其是蛇爺,因為小泉末郎死在他的家中,這讓他自然想到是郝國做的,怕是這次又是郝國的陰謀詭計,不管怎麼樣都想把他們這些組織裡的老人除掉。
所以,幾乎一夜蛇爺都沒有睡著,在凌晨三天左右,他穿著衣服到了客廳中,然後點起煙抽了起來,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惆悵,同時眼中也時不時閃過一道亮光來。
“蛇爺,這麼晚了還不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一個精瘦的青年看到了蛇爺如此的狀態,就忍不住地問道。
“剛剛接到了組長的電話,說明天又要去開會。你說,這前幾天剛剛開完會,揪出了那麼一大批的臥底,怎麼又要開會,真是讓我想不通。”蛇爺眯著眼睛地說道:“野島雄,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嗎?”
被稱作野島雄的青年沉思了一會兒,說:“聽說華夏以龍幫為首的一些幫派要來對付山口組,會不會是他們的人已經到了倭國,所以明天組織讓您過去給出謀劃策呢?”
蛇爺非常肯定地搖了搖頭,說:“這個絕對不可能,先不說華夏的幫派沒有動靜,就是要出謀劃策也是郝國來,我也打電話問過其他的頭目,他們也都是接到了電話,並不知道明天開會的意圖,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在趙皇坐上山田組組織的位置,都是蛇爺他們這些老傢伙的功勞,當時他們並非看中趙皇的實力和魄力,所以才選擇支援一個華夏人做山田組的組長,這樣趙皇才能有了今天的位置。其實,只是覺得趙皇更加合適一些,所以才有這樣的決定。
近年來看,蛇爺是不再管理山田組中的事物,但其實就是他在暗中擴招實力,這個山田組的組長對他的誘惑力也是非常大的,他一直都在窺視這個位置,只不過當時時不與我,他一直都在等一個機會而已。
“照蛇爺這麼一說,難道又是郝國在其中搗鬼?”野島雄皺起了眉頭,說:“在上次山田組開會的時候,沒能把郝國一舉拿下,反而讓他懷恨在心,他就派殺手殺了小泉末郎。這次,會不會是他想要涉及害您啊?”
“我和郝國的矛盾早已多年,他一直都想要獨霸山田組,所以就必須幹掉我。不過,以郝國一個人的能力,加上他也沒有這個魄力,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蛇爺邊想邊說。
“難不成郝國的做法一直是組長在背後支援的?”野島雄忍不住大膽地猜測著,說完其實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蛇爺眯著眼睛說:“趙皇這個人雖說是華夏人,但殺人很多,現在的權利已經最大化,並且他的城府非常的深,有些事情都是藏在心裡,以他這樣一個人是不可能把山田組的大權交給郝國的,而他直接卻好像無所事事一樣,這不是他的風格。依我看,郝國做的事情,就是他一手指使的。”
“不會吧?要真是那樣,在上次他又怎麼能讓那麼多頭目被抓呢?那些人可都是和郝國來往密切的傢伙,如果組長是為了對付您,應該也不會這樣自斷爪牙吧?”野島雄對此非常的不解,錯愕地說道。
“難道會是尤軒又在耍什麼詭計?”付昆皺了皺眉頭,說道,“上次福清幫內部大會上,沒有把尤軒整倒,肯定惹起了尤軒的記恨。事後就派人殺了趙鑫以洩己憤。這次,會不會又是尤軒想出了什麼詭計想要陷害山爺您呢?”
“我想應該是這樣。這個郝國已經超出了他控制的範圍,這樣做是為了消弱郝國的勢力,同樣也是在示弱,給我們製造一種假象,讓我覺得他就是一個廢人而已。”蛇爺分析道:“其實當時就算是他有心庇護,在那樣的證據之下,他也不敢做的太過了,要不然豈不是給我們一個推翻他的藉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