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我也是差點就上了他們的當了,這兩隻老狐狸當真是老奸巨猾,竟然隱藏了這麼多年,演戲演得還真是逼真。”
“而且,為了對付我,竟然佈下了這樣一個局,設下這麼大的一個圈套。我想,他們應該是在知道邵子科聯絡了我之後,就佈下的局吧。”
“你也知道他們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你要小心一些,就算不為了自己,也為了我們,珍惜自己,知道嗎?”戴敏說道:“以前,沒有男人在我身邊,我覺得沒有什麼。但是自從認識你了,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辦法離開你了,如果有一天你不在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呸呸呸,我怎麼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沒事的。”
張旭東微微的笑著摸了摸戴敏的頭髮,說道:“我現在倒是不擔心東方麟邵金輝,實在不行的話,我就給他們來硬的,調集所有的力量跟他們決一死戰,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夠支撐下去,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兄弟為了這件事情犧牲太大而已。我現在擔心的是其他事情。”
“現在還有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擔心的啊?”戴敏說道。
“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張旭東說道。
想起那日古燈大師跟自己所說的情況,再結合那個中年男子無名跟自己說的那番話,張旭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隱隱的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張無形的網緊緊的將自己裹住了似的,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彷彿在別人的掌控之中,這是一種讓張旭東很不舒服的感覺。
可是要讓他具體的說出來是為什麼,他卻彷彿又琢磨不透。
看到張旭東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戴敏安慰道:“或許是你想的太多了,別再想這些了。”
頓了頓,戴敏又接著說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不管怎麼說,邵金輝始終是邵子科和邵子飛兄弟的父親,你殺了他有點不好吧?他們兩個也算是可憐之人了,有時候想想,生在普通家庭也未免不是一種幸福。”
“就像他們,生在這樣龐大的家族裡,但是卻是充滿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父子兄弟相殘,還不如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裡呢!”
“沒辦法。”張旭東說道:“任何一個大的家族都很難避免這樣的爭鬥,因為人都是有私心的,都必須要為自己的利益去考慮。邵金輝的事情我會交給他們兄弟兩個自己處理,我是一個外人,不方便插手這些事情。”
“不管邵金輝有多壞多卑鄙,始終是他們兄弟的父親,交給他們處理才是最合適的。我也會尊重他們的選擇。”
“你能這樣說我就放心多了。”戴敏說道:“張旭東,有時候對人不可全拋一片心。是我婦人之見也好,如果你殺了邵金輝,我想邵子科的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點恨你的,那樣的話會破壞你們兄弟的感情。”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放心吧,寶貝,我知道該怎麼做。”
頓了頓,張旭東嘿嘿的笑了笑,說道:“寶貝,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這大好的清晨,你說咱們是不是做點什麼事情啊?”
“還來?你不怕今天起不了床嗎?”戴敏嫵媚的笑了一下,說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張旭東嘿嘿一笑,翻身將戴敏壓在了身下,剛準備有動作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不由的一陣鬱悶,說道:“誰他孃的這麼沒品啊,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戴敏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這死人,現在我是心急如焚,浴火焚身了哦,不能停下了啊!”
“那咱就繼續,管他呢,天王老子打的電話都沒用。”張旭東說完,正準備吻下去,戴敏攔住了他,白了他一眼,說道:“趕緊接電話吧,說不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