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紅得不行,漠風的也臉染桃色。
“你再這樣,弄傷我們的孩兒了。”七寂又羞又惱地說
“你還真當自己有了呀。”漠風禁不住笑了起來,笑聲爽朗,飄得很遠很遠,不過笑完還真的坐了起來,只是那雙眼睛還染著情慾,車伕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漢子,聽到裡面的低吟聲,臉變得通紅,他雖然已經不是少兒郎,但何曾在馬車如此過?
這段時間,雖然啃的是乾糧,睡的是馬車,但七寂卻覺得從來都沒有如此幸福過,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窩在漠風的懷中沉沉睡去,雖然現在是在逃亡,但她卻感覺不到半絲害怕,因為她的身邊有他。
“睡吧,有我呢?”每次漠風撫著髮絲,這樣對她說的時候,七寂就會感到無比安心。
踏入西漠的土地,七寂就開始覺得不安,晚上開始睡不著,雖然有漠風溫柔的輕撫,但她還是發噩夢,她總覺得連空氣都充斥著司馬勒陰冷的氣息,睡意朦朧中,唯有漠風的休溫讓她安靜下來。
“別怕,一切都會過去,別怕。”漠風輕吻著七寂的額頭,看到她微微顫抖的身休,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從漠風的嘴角溢了出來,帶著無奈,帶著疼惜。
七寂、漠風兩人的武功高,警惕性更高,白天住宿,晚上趕路,一路上不知道換了多少趟馬車,迂迴前進,一路上除了一些山賊、劫匪,但沒有出現大現模的襲擊,七寂的心微微安穩了一些,他司馬勒又不是神,又不會有著千里眼遠遠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那麼害怕幹什麼?說不定他現在正與他的妃子纏綿呢?七寂暗自嘲笑自己多心。
半夜七寂醒來,但她睜開眼睛的瞬間,卻發現漠風正痴痴地看著自己,深邃的眸子如幽潭一般,讓七寂的心莫名一痛。
“你怎麼了?怎麼也不睡一會?”七寂剛睡醒,聲音懶懶的。
“小寂——我——”漠風欲言又止,心中似乎有很多話對七寂說,但七寂等了好一會,他卻只是死死摟著她,不再發一言。
“我想你了。”漠風沙啞著聲音說,馬車外面風聲呼嘯,七寂的心卻溫暖如春,世界上最動聽的話莫過心愛的人摟著你的時候,還說想你。
“我也想你了,如果你要,我也願意。”七寂越說越小聲,等話說完臉蛋已經再發燒,他一定又會像上一次那樣笑話她,說她迫不及待了,她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小寂——”漠風啞了聲音,但這次他沒有吃吃笑起來,也沒有調侃七寂迫不及待,而是死死將七寂樓住,接得七寂的骨頭像碎了一般。
“你我的第一次不能在馬車上。”漠風咬著七寂的耳朵說,那輕微的嘶咬,讓七寂一陣酥麻,七寂想說第一次不能在馬車上,那我們去客棧,找一間好點的客棧,但她嘴巴張了張,終是說不出口,想著想著她的臉就微微紅了起來,自己怎麼也存了這份心思?
兩人各存心思,一夜再無話。
“翻過這座山,渡過滄水江,我們就到涼國了。”聽到漠風這樣說,七寂禁不住振奮起來,西漠與涼國是一江害斷,七寂對江那邊的涼國充滿了憧憬,只要過了江,她就可以與漠風成親,然後幸福生活著。
如果他不那麼壞,嘴巴沒那麼毒,她也考慮替他生一個孩兒,七寂因興奮,小臉紅僕僕的,尤其那雙眼睛晶亮得如天上星辰,看得漠風的心刺痛。
這座山陡峭,馬車上不去,七寂、漠風兩人棄馬而上,因為就要到達涼國,就要過上平靜幸福的生活,七寂整個人充滿了力量,她一路掠上山,臉上牲著徇爛的笑容,漠風差點也追不上她。
“小心點,別跑那麼快,拌到石頭掉下去我不拉你。”漠風看著那靈動的身子出神,滿眼都是寵溺。
“不拉就不拉,誰稀罕,你比司馬勒還壞。”七寂回眸瞪了漠風一眼,雖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