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忍不住了,又撲了上去,抱著那完美的胸膛啃來啃去,留下幾個大牙印,咦,朕戳了戳他的胸口,這才發現,他的胸口那竟然有塊大概一顆痣大小的疤:“端木腹黑,這啥疤,難道你中過暗器麼。”
朕感覺到他虎軀一震,但他卻什麼都沒說,揉著朕的腦袋道:“你想知曉?我也給你印上一個,你便知了。”
朕悻悻地從他身上下了來,雙手環胸,遠離危險人物。
後來,不知道端木腹黑從哪弄來的衣服,我們倆換裝成了兩個普通人,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手拉手逛街街去咯。
“啊呸!”朕扯著身上的女裝,氣哼哼地道,“為啥朕……啊哦,我要穿女裝。”
端木腹黑手裡一把金扇晃瞎了朕的眼:“不然你如何能拉著我的手走。”
“啊呸呸,”朕丟掉了他的手,“嫌棄地在他衣服上搓了幾把,你以為你的手乾淨麼,我不稀罕。”
“小心!”端木腹黑把朕往懷裡一拉,恰好讓朕避過了身後的一輛車。
“你瞧,你壓根就離不開我的手。”躲過車後,端木腹黑扇子一指自己的胳膊,笑得很邪惡。
朕低頭一看,哦去,朕什麼時候攀上他的手臂了。
“得了,老實扮女人,保你安全。”
朕老實了,朕經歷過的兩次刺殺事件,雖然運氣很好的避過,但不保證下一次能不能避過。
端木腹黑帶著朕走了很多地方,買了好多的東西吃,朕可開心了,穿來這裡這麼久,朕都木有出宮來好好逛過,咱們倆瘋瘋癲癲地鬧了一個晚上,臨近天亮才回了府,而朕走在半路已經睡著了,趴在他的背上都打起了呼呼。臨睡著前,只依稀聽到他說了一句話,“真希望你一輩子都如此裝傻下去,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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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朕醒來的時候,發現竟然已經到了中午,而端木腹黑不在朕的身邊,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朕滾起來,穿好衣服,就噔噔噔地跑過去找他了,根據朕多日的觀察,端木腹黑每日來往最多的地方,就是書房同臥房。
果然,朕跑到書房時就見到他在那辦公,看到朕,他的眉頭就蹙了起來:“你洗漱了沒。”
搖頭。
“發也不梳,過來。”
朕很乖地過去了。
他喚人上了一盆清水,幫朕擦臉,又簡單地梳理了一下頭髮,而朕則一則在打量著這裡,發現奏摺都不見了,而那本賬簿……
咦?朕記得賬簿不是放這的,難道半夜有小老鼠來偷賬簿吃?朕撲了過去,把賬簿翻了一下,不得了了,還真的有小老鼠,你看,還留下了爪印!
朕指著賬簿給端木腹黑看,這賬簿上很明顯地留下了一個墨痕,昨天朕還沒見到。
端木腹黑只看了一眼,笑了笑:“還真的小老鼠,魚未釣到,倒勾中了老鼠。怕是昨日裡重寫賬簿時,墨水未乾,那人便來了。呵,昨日裡我們方討論新的算制,那人便來偷看,嘖嘖……看來王府的人是信不過了,”端木腹黑把賬簿放到了朕的手裡,重重地拍了一下朕的肩頭,“殊和,日後這賬簿便交由你來處理了。”
“……啊?“
“啊什麼,你昨日裡算數極快,我可都看在眼裡,這府內人已不靠譜,唯有靠你了。這本賬簿並非我府內的賬,而是我私下的一些產業,他們怕是想借由這筆賬來對付我,過後幾日,你得小心了。““……啊?關朕啥事。“
“不關你事,關誰事。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需要我護著你的小孩麼,既然這紅米店是你弄來的,這賬也有你份,自然得你管了。總而言之,明日你回宮,好好管事,這賬簿我會派心腹給你送去,你好好保管罷。”
等等啊喂,朕抗議,抗議,抗議!不要走啊,……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