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和胸襟上,都是斑斑血跡。
“我沒事。”班傑明喘息說道。
“他需要送醫院。”侯梅婉女士對警衛說道,“我是他的負責人,有什麼責任,我負責任。”
“侯女士,你已經停職了,還負什麼責任。”一個聲音冷冷的說道。是葛蘭!
辦事機構的其他單位的同事都紛紛過來勸架。
這場架來得太快,結束得也快,等各個單位的人反應過來,班傑明已經被抓住了!
葛蘭的腦門上被開了一道口子,看起來卻並不厲害,他身後有好幾個手上有血跡的傢伙,至於身上有沒有傷,卻看不出來。
“誰說我停職了,在沒有收到正式的通知之前,我還是基金會的主席。警衛,放開班傑明。”侯梅婉女士怒聲說道。她的威信還在,看在越來越多的同事,葛蘭無奈說道:“先放開他,我已經報警了。班傑明,你動手打人,就是刑事,這裡雖然是聯合國大廈,警衛一樣把你交給警察。”
負責安保的兩名警衛,一位看著班傑明,一位向上級打電話彙報情況。
“葛蘭主管,發生什麼事了?”辦公室的同事們紛紛詢問。
葛蘭瞄一眼侯梅婉,笑道:“侯女士因為被人舉報違規挪用基金會公款,被停職接受調查,這個班傑明是他機構的人,不問青紅皂白就衝進來問我理由。我是這裡的主管,我可不是糧農署總幹事。也不是秘書長,問我我也不知道。誰知道這傢伙出言不遜,我夥計過來勸架,他輪拳就打,看看,這就是傷。”
一個聲音冷笑道:“葛蘭,我們基金會的班傑明博士可是一個好人,要不是他被人逼急了,他會主動出手?”基金會分支機構的工作人員們趕過來了。各個部門的人,都是要幫著自己的同事的。
一時間葛蘭辦公室走廊鬧紛紛的。
侯梅婉女士跟警衛簡單說了幾句。班傑明被其他同事送往醫院,葛蘭和他的一幫人也前往醫院。上面的警衛主管以及跟當地的警局溝通,等他們出醫院出來,就去警局接受調查。
侯梅婉不放心班傑明,反正自己已經被黑了,不能讓班傑明再吃虧。不行,自己得看著他。到了醫院,有她在,葛蘭和葛蘭的人也不敢隨便妄動。聯合國大廈內糧農署辦事機構的辦公室人員鬥毆。傳出去,又是一次吸引眼球的新聞。不過,相比起某些國家議員在議會開會的時候大打出手的新聞,這也算不上有好了不起的大事。
班傑明看見侯梅婉女士趕出來。他讓陪同的同事等一下,他走過來,低聲說道:“侯女士,是不是我們堅持做的事情。讓一些人不高興了,所以你被調查,我被毆打。”
“你是被他們毆打的?”
“是的。我一句話沒有說完,葛蘭就給了我一拳。然後,好幾個人一起打我。我是在他們停手後趁他們不注意輪起凳子砸的他們。”班傑明說道。
侯梅婉柳眉倒豎:“班傑明,你剛才在大家面前為什麼沒有說?在警衛面前也沒有據理力爭?”
“說有啥用,警察沒來,懶得跟他們廢話,也沒有人證。我就在尋思,我們從王平的新聞釋出會上回來,你就被調查,我就被毆打,是不是有人在跟我們過不去?”班傑明緊緊的盯著侯梅婉女士。老實人很憤怒!
葛蘭能打班傑明,是認為班傑明一個農學家,毫無實權,也沒有背景,他竟然來打聽關於侯梅婉的事情,葛蘭剛受了侯梅婉女士的氣,就順手拿班傑明出氣了。班傑明誰都知道是個好人,農學家,愛以公益人自居,傻瓜一個,打就打了,怎麼樣吧。人的思想一生邪念,做點出格的事情,也毫不奇怪。
“沒有!”侯梅婉女士一口回絕。
“你為什麼被調查?貪汙**,挪用公款?誰舉報的,基金會的同事,誰不知道你自居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