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部積蓄,氣死了我家裡那口子?你這王八犢子還有臉提兄弟兩字?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知道羞恥?難怪你姓龜啊,做的這些好事還真沒給你祖宗丟臉!”
“武濟文,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現在是什麼身份?是金藍宗的弟子,若不是看在曾經相交一場的份兒上,誰願意來你這破爛地方,都髒了我的腳!現在來一趟那是看得起你,你還跟個瘋狗似的,逮著誰咬誰,真是下賤!告訴你武濟文,別整天弄出一副老子欠你錢的德行,惹惱了老子,一巴掌拍死你,這破店鋪,照樣是老子的!”
“哈哈哈……怎麼,巧取不成,想要豪奪了?想把你那個白眼狼的原形現出來了?也不是笑話你,你背後的金藍宗人多勢眾,高手眾多,老子惹不起,你那個用了老子靈玉買了築基丹築基成功的小舅子,老子也惹不起!但是你這個雜種麼,嘿嘿,就是十個綁到一塊兒也是廢物,別看老子現在大病初癒,但你要是敢在此主動挑釁,老子就一把捏死你!”
那武濟文說著,將手裡的酒葫蘆往櫃檯上一丟,縱身便跳了出來,血紅的眼珠子死死盯著國強,只要那國強敢妄動,估計立碼就是魚死網破!
白麵修士國強被武濟文的氣勢所攝,情不自禁地倒退一步,指著武濟文色厲內荏地喝道:“武濟文,你敢亂來?你可想清楚了,這裡是臨海城,是我們金藍宗的勢力範圍,要是我們少了一根頭髮,金藍宗馬上就把你這破店化為齏粉,連你帶你那個女娃子也活不了!”
武濟文一滯,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猙獰的氣勢徒然間變成了頹廢、。
國強一間抓住了武濟文的軟肋,頓時有得意起來,挺了挺胸脯,剛要再說點什麼,突然背後有人開口道:“若是有人能保證那個女娃子一根頭髮也少不了呢?”
國強和他那同伴一驚,這才注意到店裡竟然還站著一個人,那人揹負一把重劍,身著白衣,看上去很年輕,國強看著似乎有點眼熟,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韓秋淡淡地看著武濟文道:“這位掌櫃的,若是在下能保證你那孩子沒人能動一根汗毛,你可敢衝這位龜孫子動手?”
國強頓時大怒,指著韓秋鼻子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我們金藍宗弟子的閒事?你也不出門打聽打聽,在這臨海城裡,誰才是真正說了算的?告訴你,這裡金藍宗便是天,便是王法!看你也不像本地修士,不知道這裡的規矩,老子也不過分難為你,跪地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再抽你自己十個嘴巴子,然後留下三千靈玉,自己滾蛋!他孃的,一個煉氣中期還不知道有沒有的王八羔子,也敢衝老子叫囂,不收拾收拾你,就不知道大爺的厲害!”
韓秋臉上連點變化都沒有,只當是沒聽見,淡淡地看著武濟文,等著他說話。武濟文打量了下韓秋,拉著臉問道:“這位公子,看你也不像本地修士,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莫要摻合進來,否則惹禍上身!”
“是否惹禍上身本公子不清楚,但本公子卻知道,若是這個龜孫子不死,你就離死不遠了,你一旦被這個龜孫子害死,你那個孩子就能活下去?他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那女兒長大了找他報仇?”
“你他孃的當老子剛才說話放屁是不是?再不跪地磕頭,老子現在就滅了你!”國強見韓秋竟然直接將他無視了,頓時覺得顏面大失,惱怒非常,衝著韓秋便呼喝起來,唾沫星子飛出老遠。
韓秋仍然只當未聽見,等著武濟文回話。武濟文一張臉上陰晴不定,看了看國強,眼中隱隱便有殺機浮現,卻突然開口道:“那不知這位公子憑什麼能保住我女兒?”
“憑什麼?”韓秋微微一笑,看也不看,伸手衝旁邊一招,貨架上一塊黑鐵晶石自動飛起,落入了韓秋手中。這黑鐵晶石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煉器材料,只因